但是現在的浦希又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哪怕在全世界的目光和譴責下,只要足夠勇敢,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活。
何況,根本沒有什麼充斥著全世界的聲音。有時覺得被反對和指責壓得透不過氣,只是因為一個人的世界太小了,需要走出去看看。遠離了那些負面的情緒,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很大很包容,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無處容身。
人們把他束縛在一個神明框架里,一根頭髮絲都不允許他越界。那麼他就走出這個框架,一根頭髮絲都不給人留。
幾天過去,現在即使走在路上有人認出墨鏡口罩鴨舌帽下的男人,竟也沒有人敢上前。
畏懼於他的氣場,以及,路人實在不好意思去打擾一個素人。
是的,素人。
人家當明星的時候兢兢業業,現在撂挑子不干,其他人有什麼資格把他捆綁在那個身份上?像瘋子一樣追著人跑打擾人家的平靜生活,大部分有素質的人類還是做不出。
於是浦希如今都敢在有偽裝的情況下,大搖大擺來薄依知家找她了。
同車同行,現在竟然敢在沒人的停車場電梯前抱著她親,越來越無法無天。
兩人卿卿我我打打鬧鬧一直到進了門,直撞上來迎接的許銘基。
薄依知一驚,忙收起一臉盪笑後撤一步。浦希卻無動於衷,吊兒郎當繼續緊箍著她的肩膀,懶洋洋瞥了許銘基一眼:「你怎麼來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能來他就不能來似的——好像他是這個家的主人。
這種小伎倆許銘基根本不放在眼裡,溫吞地笑了笑,沒理會浦希暗裡的挑釁,只用一種不認同的表情看著薄依知:「你們應該小心點。」
薄依知果然一臉被家長抓到做壞事的表情,用力卸下浦希的胳膊,然後乖乖低頭認錯:「我知道了。」
說著悄悄剜了浦希一眼:都怪他不知收斂。
許銘基這才跟著轉向浦希,主打一個親疏有別先後有序,嚴肅道:「也請你記得,你一時放縱,會給知知帶來數不清的麻煩。我不是每次都有那麼大的能力,及時把她的名字壓下去。」
浦希「嘖」了一聲,想說即便許銘基當時不插手他自己也能搞定,他那麼可恨地上躥下跳不就是為了吸引炮火?但看了眼薄依知,還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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