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應河還在呢!」
薄依知小聲尖叫著, 躲開浦希的魔爪,一邊緊張地看向應河房門方向。
她吃完飯在沙發休息, 浦希見縫插針就粘了過來,抱了兩下就開始不老實,想把人按到沙發上親。
「他又不出來。」浦希無所謂地支起一隻胳膊,擋在薄依知和應河房間之間,典型的掩耳盜鈴一葉障目,薄依知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你說菜很好吃,就獎勵我一下麼。」
也是神奇,薄依知認識這些男人——蕭謹諾,許銘基,紀潤,浦希,一個個看著都是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的,竟然都做得一手好菜。浦希第一次在她家做飯,薄依知驚訝得差點懷疑這小子偷偷叫了外賣在耍她。
「好不好嘛,知知。」
那張神顏委屈兮兮地懸在她上空,清澈矜貴的嗓音竟然壓低了在撒嬌!要知道,浦希這張臉哪怕是惡劣地戲耍人時,也讓人愛多於恨,現在卻破天荒地放軟。薄依知根本遭不住,推他的力度一卸。
浦希立即抓住信號,俯身壓下,長驅直入。
薄依知身下是軟綿綿的沙發,身上是年輕男孩骨骼勻長的軀體,好像被一冷一熱兩團厚重的雲包裹和擠壓,呼吸迅速急促起來,小嘴也不由張大了喘息,可是卻沒有攝入更多氧氣,反倒給浦希機會更加深入地吞掉口腔和鼻息間的空氣。
薄依知覺得自己也化成了雲,軟綿綿任憑擺布。她的腰和肩被人緊緊揉住,好像要把她折斷一樣的力度,可她卻覺得很舒服,因為她太軟太無力,這樣被人緊箍住好像永遠不會放手讓她掉下去,反而讓她很有被占有的安全感。
薄依知仰著脖子像瀕死的魚一樣喘著氣,浦希埋頭在她脖頸間留下一串濡濕的吻,就在這時,「咔嚓」一聲脆響。
!
薄依知意亂情迷的神志瞬間驚醒,猛地推開浦希,剛慌亂坐直,就對上走出來的應河漠然的眼。
應河並未對兩人光天白日在客廳親熱的行為發表任何看法,甚至也沒有特別的反應,只視線和薄依知短兵相接了一秒,就目不斜視繼續去接水了。
可即便如此,薄依知毛髮凌亂地坐在那,小臉還是紅了個透。
浦希是想繼續的,可是薄依知羞得滿臉紅雲,再也不肯進入狀態了,沒坐一會就找了「該給應河補習」的藉口把浦希趕走。
浦希幽怨地看著防盜門在自己面前關上。低頭看看表,今天離開的時間比昨天還早了半小時!都怪應河那個小鬼,話說那個什麼比賽是不是就在這一周了?應河比完賽,應該不用每天都呆在薄依知家了吧?
從來沒關心過應河的浦希,頭一次希望應河比賽好好發揮趕緊拿到名次,接下來的藝考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緊鑼密鼓地準備,天天跑來薄依知家裡占她的時間和精力。
另一邊,薄依知拿涼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降降溫,然後敲門來到應河的房間。
浦希不知道,參賽的作品早就已經送過去了,所以薄依知最近對應河也就是日常輔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