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卻沒有那麼多人支持她。
「嗯,這種事說起來本身沒什麼不妥,但是選出的冠軍作品代表了我們這個比賽的審美,甚至能引領畫壇未來新人的風向,這種事,怕就怕有別人拿著放大鏡做文章……」
「不然,還是把這幅作品從獲獎名單里撤了吧?」
「那怎麼行?就算得不了冠軍,前三名總實至名歸吧?」雷克伍德再次反對。
「我覺得不妥……」
「這樣,我們投票吧。」
也沒有別的辦法。然而最後的投票結果,是把這幅畫淘汰。
「你們——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是不是你們嫉妒這孩子的天才,想方設法要打壓他!我就知道,當年要不是Yeezy家裡……」
「咳!」中年人重重咳嗽一聲,「雷克伍德小姐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都是成名已久的藝術家,用得著忌憚一個小孩子?」
「就是啊,確實是這幅畫不適合入選咱們的比賽。這孩子如果真有天賦,過幾年還可以參加別的比賽,總不會被埋沒的嘛。」
說是這麼說,這群人卻尷尬地左看右看,不敢看雷克伍德的眼睛。
雷克伍德氣得拂袖而去。
關世海則追上剛剛冠冕堂皇說著「這畫不適合咱們比賽」的人。
「房老師,房老師留步。」
關世海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中年男人,臉上浮起有些討好的笑:「A大今年也打算從這次比賽中尋找新生的好苗子吧?房老師能不能給我透透風?」
說著,隱晦地往對方袖子里塞了沓東西。
房老師似笑非笑,端起架子,揣著袖子不緊不慢又走了幾步,才淡淡道:「你那學生功底紮實,心思聰穎,關老師是不用擔心的。」
「咳,房老師謬讚了,那小子不懂事,還不是要讓做老師的操心著。」
關世海滿臉堆出喜意,就著帶學生的話題誇了夸房老師的幾個弟子,把人誇得眉眼舒暢,才又小心提起另個話頭:「就是不知道A大招生的時候,對有污點的學生是怎麼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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