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著什麼急嗎,就算青書不贏,那頂多就是兩人打個平手,放心吧,你鐵定不會輸。」
趙天齊提著茶壺進了課室,就聽見了這樣一句話。
說話的兩人都是押了沈青書會贏的,尤其是那個悶悶不樂的小個子,幾乎是將他一個月的零花錢都壓在上面了。
只是這另一個人勸說的方式,卻讓趙天齊覺得很不舒服。
什麼叫做就算他沈青書不贏,也就頂多只能打個平手。難不成在他們眼裡,他趙天齊除了能跟沈青書打個平手外,就一點贏的可能都沒有嗎?
趙天齊有些生氣,提茶壺的手不斷捏緊,恨不得將壺扣到那人頭上去。
讓他狗眼看人低。
可想想自己的計劃,趙天齊就只能忍著,自個兒平復了下心情,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我剛回學舍泡了濃茶,大家誰要喝。還是熱的呢。」
因為明天考得乃是策問,故而所有住在書院的學子都在挑燈夜讀,學舍里只有床,雖然安靜卻也不具備讀書的條件,故而吃過晚飯後,大家都很是自覺地集中到課室里來了。
每人點上一豆孤燈,就足以把課室照的亮亮堂堂。
這會兒已經是半夜了,許多人都困得熬不住了,一盞濃茶,剛好可以提神醒腦。
聽了這話,寂靜的課室一下沸騰起來。
「我要我要。」
「我也要,給我留一杯。」
「還有我還有我,我快要困死了。」
一時間,課室里熱鬧的跟菜市場一樣,學子們紛紛拿著自己的杯子去接茶水,只有沈青書坐在那兒巋然不動。
趙天齊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很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但等其他人都接完了茶,他卻親自提著茶壺,去了沈清書跟前。
「沈兄,喝茶嗎?我剛泡的,還熱著呢。」
「不了,我有。」沈青書說著,移了移自己的書卷,露出下面的竹筒。
那竹筒是喬月給他的,說是夏天了,讓他多喝水。竹筒上面還用毛筆畫了一個穿著書生袍認真讀書的大頭娃娃,旁邊還提著兩句詩:好鳥枝頭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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