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放心吧,娘沒事兒。」見她哥一副啥都不知情的模樣,趙燕兒不由覺得諷刺。娘和楊顯謀劃這事兒好久了,他哥居然完全不知情。
也不知道是她娘將她哥保護的太好了,還是該說她哥一點兒都不關心家裡的事兒。
「怎麼回事兒。」聽完他說這話,趙天齊才鬆了一口氣,問道。
「娘是去當證人的,就楊記繡坊,說是要告玲瓏閣,官府就把娘帶走了。」
「玲瓏閣,那喬月……」
「她肯定也被抓走了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玲瓏閣的繡品,可都是她設計的。」趙天齊頗有些關心的語氣,讓趙燕兒心裡有些酸的慌。
怎麼一個兩個,都挺關心那個小賤人,沈青書聽說那小賤人被帶走了,立馬就往衙門去了,而他哥,雖然他沒說什麼,可他的語氣卻已經說明了情況。
「那娘怎麼會扯進這件事裡?」趙天齊問。
「我怎麼知道。」趙燕兒懶得和他再多做解釋,免得被娘知道了,又說她影響他哥學習。
「娘說了,讓你安心學習,不必管這些事情。」
而幾乎是趙燕兒前腳話落,後腳趙天齊就將食盒又塞回到了她的手裡,「我去看看。」
「哎哥!」趙燕兒看著他瞬間跑沒影兒,無奈地嘆了口氣,提著食盒跟了上去。
等他倆到縣衙時,看到外頭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一群人伸長脖子,一個勁兒地往裡頭巴望。
趙天齊原本心裡還挺急,可看這樣子,也有點不願意往裡頭擠了,太粗俗了。
而且他長就站的高,雖說站在後頭看不完全公堂裡頭的情況,但卻能實實在在地看見坐在上首的縣令。
只見他神色輕鬆,好似案子已經斷完了。
但趙天齊不願往裡頭擠,這可就急壞了矮個子的趙燕兒。她站在人群後邊,可是啥都看不見。
沒辦法,她只能逮著旁人問,「大叔,裡頭啥情況。」
那大叔許是看了好戲心情好,聽見趙燕兒問他還熱情地不行,「哎,連之前的牙房都找來了,估計這錢是非賠不可了。」
「……」
他這話倒是把趙燕兒給聽懵了。
她娘不是去給楊記繡坊做證人,指認桑喬月剽竊創意嗎,怎麼扯到牙房了,關牙房什麼事兒,又沒人買房子。
「什麼牙房,賠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