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她又看向沈青書,「你呢,不是和葉安卓他們在一塊兒嗎,怎麼到這兒來了。」
「他們在哪兒參加新一輪的流觴曲水呢,我剛才看見柳小姐到樓上去了,就知道你是一個人了。而且……」他手一伸,在喬月眼前攤開,手心裡靜靜躺著一個不小的錦盒。
「這是什麼?」喬月眼睛一亮,拿過來打開,見裡面躺著的,是一個青玉葫蘆。
「這是我方才贏的彩頭,」沈青書說:「葫蘆又有福祿之意,你戴著正好。」
「送我了嗎?這可是你贏來的,很有意義的,萬一我一不小心弄丟了……」喬月說。
「弄丟就弄丟了,一枚玉佩而已。」沈青書無所謂。
「也是,」喬月點點頭,「你人都是我的,一枚玉佩而已,你說是吧!」
喬月挑挑眉,笑得一臉促狹。
「嗯。」沈青書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問:「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兒?」
「也沒什麼,」大手上熟悉的溫度,讓喬月忍不住貪戀的蹭了蹭,「就是有些想不通。」
沈青書看著她像貓兒似的撒嬌,忍不住勾起唇角,「沒事兒,今日過了我就有空閒了,咱倆可以去乾州那邊看看。」
「去乾州?你不介意我從商嗎?」喬月聽他一門心思的想幫自己,心下不由疑惑,「不是一般讀書人都希望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不怨沾染黃白之物嗎?更何況我拋頭露面的,對你真的沒有影響嗎?」
以前沈青書只是個童生,連參加正式考試的資格都沒有,當然可以不計較這些。可現在他是秀才了,只要通過秋天的鄉試成為舉人,他就可以做官了,難道這樣也沒關系嗎?
古人思想愚鈍,女子出去拋頭露面,就是給夫家蒙羞。
喬月雖然不會因此放棄自己的事業,但也在沒法兒不在乎沈青書的想法。
尤其這幾天,人人都說沈青書將來考中狀元光耀門楣,她就更擔心了。
如果沈青書覺得她從商不好,兩人生了嫌隙該怎麼辦?
但沒想到,沈青書似乎並不在意。
對於她的問話,沈青書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這有什麼影響的。讀書識字,那樣不需要黃白之物的支撐,若是家中都一貧如洗了,單靠著那文人風骨有什麼用,更何況,我想讓你能有一個除我之外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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