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蕭家和高家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如今蕭家已經開始和高家搶客源了,若是到時候他真的切斷了和高家的生意往來,高家必受重創。
由此可見,蕭父是無論如何,也要把蕭子規找到,把他壓到藺茹面前下跪道歉的,哪怕這對於蕭子規一個男人來說,有損人格和尊嚴。但為了他的家業,兒子的尊嚴又算得了什麼。
他如此,蕭子規也便沒有後顧之憂了,一邊忙釀酒廠的事兒,一邊暗中操持高家的生意。
他爹既然打算著切斷和高家的生意聯繫,那他就提前找下家,到時候來一招釜底抽薪,讓他爹腹背受敵。
同時,這酒廠的生意也要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
喬月也知道這事兒刻不容緩,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頓時也壓力上頭,打算趁早去看看,然後制定好計劃。
又是兩個時辰的車程,許是有柳溪寧陪著說話,一路上,喬月竟然罕見地沒有暈車,就是感覺胃裡水汪汪的,不大舒服。
沈青書不放心她們倆一起,也跟夫子告了假,陪著一塊兒來了。
三人到乾州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來前已經跟蕭子規遞過信了,所以一進城門,就已經有人在那兒蹲守接他們了。
「是沈公子吧,」那人樂呵呵地走過來說:「我家東家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完事兒又埋過頭去跟車夫說了兩句,讓他順著這條街往東門去。這才跳上了車,朝喬月他們解釋到:「本來啊東家是準備親自來迎接你們的,結果有事兒給絆住了,就讓我來了。」
來人姓高,叫高強,是高家的家僕,現在是蕭子規的人,倒是十分可靠。
車夫根據他的指示,駕著車行過了東門,朝郊外駛去。
正如蕭子規所說,他選的酒廠地址在城郊的一片森林裡,樹林茂密,幽深秀麗,風景倒是極好。
酒廠就在林子的盡頭處,遠遠就能看見那高高的牌坊,因為還沒有取名字,所以牌坊上還是光禿禿的,並沒有匾額。
牌坊不遠處就能看見酒廠,鏤空的白牆青瓦下,依稀能看見裡頭的情景。高聳立起的酒灶上煙霧繚繞,好像是在熏灶,灶台旁邊旁邊還擺著一排排的大酒缸,上面貼著紅底黑字的「酒」字,十分喜慶。
門前停著好幾輛運糧車,應該這就是絆住蕭子規的原因。釀酒其他不說,這糧食可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不然很容易就功虧一簣了。
門內,工人們進進出出,正在忙著扛東西。
「東家昨日又去訂了一批米,本以為下午才能送來,結果他們來早了,東家要盯著,所以就沒騰出時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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