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趙天齊為自己辯白,「這事兒,學生確實不知情啊……」
「不知情,好一個不知情。把人帶上來。」
話音落,被五花大綁的趙燕兒就由兩個家丁給壓了上來,她的身後,還跟著張氏和沈青書。
沈青書幾乎就在看見沈青書的一瞬間,就明白了事情是如何暴露的了。
剛才陸恆說了,柳溪寧是被送去了柳際年哪裡,也就是說,她這個好妹妹對他陽奉陰違,瞞著他想將喬月送上柳際年的床,結果那幾個綁匪又陰差陽錯的將柳溪寧給送了過去。
也即是說,現在在破廟的根本就不是柳溪寧,而是喬月。而柳溪寧也還好好的,卻如柳舟年所說就在府里。
聰明如趙天齊,是怎麼也想不到,這件事最大的敗筆居然出在了他親妹妹這裡。
她想讓喬月跟她受一樣的屈辱,讓她也嘗嘗被柳際年這個老男人糟蹋的滋味。而那群綁匪因為不認識人,看到桃紅昏倒前離得最近的人喬月,就想當然地將喬月給當成了柳溪寧。
趙燕兒先前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瘋魔樣子,這會子冷靜下來了,也開始怕了。看見趙天齊後,立馬就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可現在趙天齊只想明哲保身,所以在趙燕兒看過來的一瞬間便移開了眼。
「趙天齊,這人你可認得?」陸恆問。
「認得,正是舍妹趙燕兒。」
「好,你承認就好。」陸恆點點頭,「那趙燕兒栽贓阿鳳,還夥同賊人用迷藥迷暈柳溪寧並綁架這事兒,你知不知道?」
「稟大人,學生不知。」
「胡扯,你分明是知道的。」張氏看不慣他這幅虛偽的嘴臉,直接出聲打斷,「陸大人,民婦這裡有證據,可以證明趙天齊是知道這事兒的。」
張氏將先前撿到的紙條呈上,「這是民婦從阿鳳那裡撿來的,正是趙燕兒用來栽贓阿鳳的證據。這紙條上的字筆酣墨飽,飄逸灑脫,一看就是出自男子之手。」
沈青書是趙天齊多年的同學,是不是他的字跡,他一看便知。而且柳舟年這裡也有許多先前趙天齊遞來的拜貼,是不是他的字,對比一下也就知道了。
趙天齊知道這一回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法兒狡辯了,乾脆大方的承認,這字確實是他寫的。但當時他只當是妹妹的小情趣,就沒有過多追問。
「學生實在冤枉,還請大人明察。」
這事兒趙天齊還真沒有撒謊,當時趙燕兒確實是這麼跟他說的。
先前趙燕兒也曾抱怨過說柳際年有些冷落她 ,所以當時他以為兩人還沒和好,就幫著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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