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草顯然不想聽他的屁話,直接略過她進了門,就要去抱躺在玉米堆上,哭的臉都已經紫紅的的團團。
」哎……「女人想去阻止,卻被喬月一把給拉住了。
「放心吧,她可不是你,會對一個嬰兒下手。」喬月直接嘲諷拉滿,隨即一把推開她,走向了春草。
春草小心翼翼的將其抱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背,心疼的哄著,「團團乖,小姑在呢,壞人已經被打跑了,不哭了。」
許是血脈親情,又許是小孩子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善意,方才還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人兒,一下子就止住了聲音。
只是那深深抽泣和哽咽的聲音,還在訴說著她的委屈。
「你們是誰,竟敢跑到我家裡,把孩子給我放下。」女人被推了個趔趄,起身看見門口圍了人,開始不依不饒。
「你們竟然敢推我,等我男人和家裡人回來,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不用等,我現在就可以去叫。」喬月說著,從袖口掏出幾文錢,塞到門口看熱鬧的幾個小孩手裡,「去,把這家的人從地里叫過來。」
剛才春草抱孩子的時候,喬月無意間看見團團露出的胳膊上有幾處青紫的痕跡,而且傷在手臂內側,肯定不是能用不小心三個字可以搪塞過去的。
幾個小孩得了錢,自然是歡歡喜喜的去找人了。
他們一天在村里玩,誰家在干哪塊地上的活他們都門兒清。
門口的人越圍越多,女人看著喬月二人不準備善罷甘休的樣子,心裡開始發怵。
若是尋常人來鬧事兒,她拿著掃把趕出去了也就完事兒了。
但這兩人的穿著和舉止,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和夫人,她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是不管,吳氏回來看見孩子身上的傷,鬧起來可怎麼辦?
孩子已經哭累睡著了,春草抱在懷裡,嗯嗯啊啊的給唱著兒歌,喬月站在春草身側,死死的盯著女人。
這種虐待嬰孩的人,就應該抓起來坐牢。
女人見她們一副不願和她多說話的模樣,也放棄了和他們講和的想法。
既然軟的不行,那她就來硬的。
這兩人她看著眼生的很,明顯就是沒見過,若是如此的話……
女人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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