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前蕭子規的怪異舉動和今日對柳溪寧的過分關注,喬月才不信他真的對柳溪寧沒有一點兒好感。這人,明顯就是愛而不自知的傻子,還嘴硬的要死。
她向來不跟傻子玩兒。
喬月關上門出去,蕭子規一臉的無奈,只能轉身去怨沈青書,「沈兄,你就不能管管你媳婦兒,讓他別對我這麼冷淡。」
上次的事兒,他也是無心之失,他也不想的啊!
」管不了,你自己做的孽,自己解決。」沈青書婦唱夫隨,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
「嘁,重色輕友。」蕭子規白了他一眼,看著一旁沈青書揭下來的大紅榜,「不過你既然中了舉人又是頭名解元,那你是不是要去京城進學啊?」
就沈青書現在的成績,只要申請,官學一定是會給過的。
「我還沒想好,」沈青書說,「不過在京城,確實能學到不少在清水縣接觸不到的東西。」
先前顧遠說要帶他去京城,他是顧慮著自己當時只是個籍籍無名的秀才,若是到時候真遇上什麼麻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考中了舉人,且是頭名解元。這個身份,若是朝廷有官職空缺,他都是可以被任命做官的。
從某種程度上,他已經算是朝廷的半個官員了,那些人想對他動手,怕是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而且先前喬月被綁架,他一籌莫展,甚至連個調查的方向都沒有,這讓他意識到了人脈和權力的重要性。
閉門造車,終究是不可取的。
他總不能躲一輩子。
蕭子規聽他這話的意思,就知道沈青書是有去京城的打算的。驟然又嘆了口氣,「你去京城,喬月肯定遲早也跟著過去。你們都在京城,這小破地方,就只剩我一個人了。」
好不容易交到幾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這一眨眼,又剩他一個孤家寡人了。
京城離乾州那麼遠,一封信都要走好久,經常來往那就更不容易了。
蕭子規一直待到晚上吃完飯,飯桌上,喬月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談生意是假,她其實是來送他娘的。
他原本打算的是在乾州買一處宅子,和他娘一塊兒安頓下來,至於他那個爹,他就當是死了,愛咋咋地。
可誰成想他宅子都還沒物色好,他娘就鬧著要回去。
這些來,他爹的冷暴力他娘已經習慣了。而且她還說,若非這件事,他也不會這麼快的成長起來。
至於蕭子規先前提過的和離,高氏就更沒想過了。
她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女子要三從四德,從一而終,所以即使蕭父對她再不好,她也從沒想過離開。
更何況,對她來說,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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