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房不比家裡,地方簡陋就罷了還四面漏風,可不得拿個厚點的被褥。
「那每個號房都有暖里供人取暖燒水,凍不著的,你當別人都是冷血無情的人,不會為人考慮啊!」
蕭子規翻了個白眼,喬月被他氣的牙痒痒,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妥協,「那穿一身厚點兒的棉袍總行吧。」
「行行行,怎麼不行,您說行就行。」
在一旁收拾筆墨用具的沈青書聽著二人鬥嘴,也不由得失笑,剛說要勸勸來著,蘭兒過來敲門,說是柳溪寧來了。
「快,讓她進來。」喬月急忙說。自柳溪寧跟她爹出門訪友也有個十天左右了,她不在,可把她無聊壞了。
喬月放下手裡的毯子,歡歡喜喜地準備迎接柳溪寧。而剛才還嘚嘚嗖嗖說個沒完的人,這下子卻像個鋸嘴葫蘆一樣,一句話也不說了。
也是,這次蕭子規來京城,說是眼瞧著沈青書會試了來加油打氣的,實際上卻是衝著柳溪寧來的。
好傢夥,這三天時間,拐彎抹角問了她將近八百遍。先是問人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後來又問人這段時間過得如何,這說著說著話音就變了,可是問人最近身邊有沒有出現別的男子。
很明顯就居心叵測。
想想他之前那麼狗的對待柳溪寧,喬月又豈能讓他如願,含糊其辭的回答了一句你覺得呢,就這麼吊著他。
之前春草來信,信中就說過蕭子規向她打聽柳溪寧的情況,當時她就猜著這人指定是想通了,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
想來某人這次來京城,是來千里的。
喬月還沒來得及嘲諷上幾句,就聽見院外傳來了柳溪寧說話的聲音,怕她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間找人,喬月直接在屋裡喊,「溪溪,我在這兒。」
屋外,柳溪寧正和楚昭說著話。
兩人原本都是各自來看喬月的,誰成想竟然在路口遇見了,所以就結伴一起來了。
柳溪寧聽見喬月的聲音,也跟著應了一聲,就輕車熟路的帶著楚昭進了旁邊的屋子。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蕭子規頓時緊張的有些手心冒汗。攥了攥手心,他深呼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看向門口。
厚重的帘子揭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開朗,「月月。」
柳溪寧蹦過去,一把攬住喬月的肩膀,上下打量,「怎麼回事兒,我聽人說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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