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沒啥,你剛考完試,我不是想著能讓你好好睡一覺嘛。」喬月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再說了,有舅舅和娘他們在,我也沒受啥委屈。」
至於外頭的人說啥,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知道人家是亂說還計較,最終氣到的只能是自己。
就知道喬月指定會這麼說,沈青書不由得抱緊了她,在她頰邊落下一個吻,有些無奈「你啊你,真是不知道讓我說什麼好。」
說到底,喬月現在受到的委屈,都還是沈家的爛帳。
「反正都過去了,」喬月也顧不得自己蓬頭垢面了,往沈青書懷裡湊了湊,「不過就是這次又讓趙天齊給脫身了。」
這幾日發生的事兒,沈青書也都聽他娘說過了,自然也曉得趙天齊是如何在公堂上狡辯的。
說實話,他說的那些,是無論如何都站不住腳的,可奈何元絲絲沒有證據。
「我總覺得,元絲絲和趙天齊策劃的綁架背後,還有一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沈青書提出自己的猜想。
能在縣衙大牢里投毒,怎麼看,都不像是趙天齊和元絲絲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
趙天齊先前固有程家庇佑,但一舉一動都在人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麼大的浪花,而沈家已是微末之時,插手澧縣大牢,怕也是沒有這個能力。
如此看來,這件事背後,必定還有人再操控全局,趙天齊他們說白了就是個靶子。
沈青書能想到的這一點,顧遠他們自然也能想到,可奈何對方做事十分利落,儘是連一點痕跡都查不出來。
「等下午了,我再去舅舅那裡打探打探消息。」
沈家如今已是瓮中之鱉跑不脫了,但趙天齊,沈青書也沒打算輕易放過。
中午和柳溪寧她們小聚後,下午,沈青書就去找了顧遠。
顧遠聽沈青書說考得不錯也挺高興,見他說起澧縣的事兒,也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又原原本本的跟沈青書說了一遍。
提起這事兒,顧遠也是一陣長吁短嘆,束手無策。所有的線索,在查到下毒人的時候,就全都斷了,沒有一點兒進展。
這種情況,要麼是對方確實厲害,做事兒滴水不漏,算計的分毫不差,要麼就是對方身份顯赫,大牢里有他的內應。
可無論是哪一種,沈青書都不明白他們究竟那裡得罪了這位大神。
不過好的一點就是顧遠說那綁匪中倖存下來的那位恢復的還不錯,不出意外的話,近幾日便會醒來,說不定能有點兒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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