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嬸子說, 她現在撐著一口氣, 其實就是想著再看看趙天齊。」
但春草怎麼也沒想到,趙天齊竟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曾經她和喬月關係好,連帶著跟趙天齊也熟悉,記憶中, 他一直是個溫和的大哥哥, 可不知什麼時候, 他就變了。
冷漠自私,陰險狠毒, 面目全非。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就被他這麼給折騰散了。
「等有空了,我去看看他吧!」春草說。
她想去問問,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他對喬月做的那些事兒,她聽了都心驚。
自小一起長大的輕易,難不成還抵不上那虛無縹緲的功名利祿嗎?
大喜的日子,春草也不想多提這些,很快就換了個話題,說起了柳芽嬸子。
柳芽嬸子接了喬月的魔芋生意,打理的很不錯,還說等開春了要多留幾畝地用來種魔芋。二狗子也被她送去雲尚書院了,聽說學習還不錯,夫子說讓他試試今年秋天的童試。
「知道我們要過來,柳芽嬸子可羨慕壞了,只可惜她家裡離不了她,她還說她想嬸子和你了,還問你們啥時候回去呢。」
「估計快了,」喬月說,「等天氣再熱一些吧,青書他爹的墳不是還在那兒呢嗎,得遷過來。」
「是要遷過來,之前就聽你娘說過,你公公之前也是個讀書人,哎,多好的一個人啊。」陳娘子嘆息。對沈青書他爹,她還是有點印象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時不時來她店裡等媳婦兒,遇上有時候店裡生意趕,需要他等會兒,他也不生氣,自顧自的在門外的路牙子上坐著,翻著一本卷邊了的《中庸》。
當時店裡的人誰看了不羨慕。
雖說沈母只說他是念過一點書,但他那手不釋卷的認真程度,怎麼看都比他先前那個秀才相公要強。
「估計青書也是遺傳了他爹,你看看,連中三元,誰聽了不說聲厲害。」
向溪村的村長聽說了這件事,連夜開祠堂,又是上香,又是放炮的,說是要敬告先靈。
「得虧沈青書不在,不然他怕不是要給他這個外姓人單開一頁族譜了。」
喬月被陳娘子這話給逗笑了,但又確實覺得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現下沈青書在京城可是名聲大噪,據顧遠說,能在科舉中連中三元的,百年出一個都算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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