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人臨走時的那句等我回來,喬月就覺得格外好笑。
喝得爛醉如泥,回來又能怎樣。
喬月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正欲起身,手腕卻被人一把攥住。
沈青書彎著一雙桃花眼,聲音有些低啞,「笑什麼?」
喬月對上他的眼睛,發現他眸色清明,根本就不像是喝醉的樣子,大驚,「你是裝的?」
沈青書笑了一下,微微起身拿起床邊矮几上喬月喝剩的茶一飲而盡,「不裝一下,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我。」
而且知道他醉了,那些人連聽洞房都給省了,可謂一舉兩得。
「可青瑞不是說你自己也喝了不少嗎?」喬月說。
據她所知,沈青書的酒量可一向都不怎麼樣的。
「所以我出門時,特地將你的帕子給拿走了。」沈青書說。
喬月恍然大悟,所以他是喝完了酒,抹嘴的功夫偷偷吐在帕子上,「蕭子規還想著把你灌倒呢,這麼簡單的把戲都看不破。」
沈青書笑笑也不說話,一雙桃花眼迷離著,留戀在喬月的臉上。
房間裡除了花燭爆裂的微笑聲音外靜的嚇人,喬月的半個身子還壓在他身上,感覺放在腰間的手一點點收緊,她頓時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那個……茶……茶涼了,我去燒點熱水。」
話還沒說完,喬月就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後背落在軟軟的喜被上,沈青書雙眼含笑,臉頰緋紅,笑的像個妖精。
「月兒,起風了。」
起風了,院中的那一樹海棠隨風搖曳,花瓣經受不住飄搖終是任其採擷,隨著風兒翻飛,飄搖,如海上輕舟,如水中浮萍,最終染上了雨露,散落在草叢之中。
龍鳳燭滅,驟雨初歇。
*
「月兒,該起床給娘去敬茶了。」
「不去。」喬月大被蒙過頭,顯然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哪有這麼欺負人的,男人第一次本來都短,自己也沒嘲笑她,他倒好,為了證明自己,使勁兒的折騰她。
雖說他時時顧著自己的感受自己也挺享受,但折騰了大半夜,她現在腰酸背痛,眼睛都睜不開。
也不知道是困的還是因為昨晚哭的。
「不去,你自己去。」
沈青書坐在床邊神清氣爽,對於喬月的耍無賴,也只是寵溺的笑笑,「那好吧,我讓人把早飯給你端過來,你吃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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