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延:「對,我也覺得我們要讓他們先接納我們,而不是讓他們更牴觸我們。」
符雨情攤手,貌似無所謂地說:「好啊,那就先看病吧。」
凌長夜:「你要是想去,可以夜裡偷偷去。」
符雨情:「今晚還是不要妄動了,我們就在這座吊腳樓里找找線索吧,明天我們去看病。」
就這麼說定了。
討論了半個多小時,住村長家的幾人該回去了。
遊戲裡的五姑村有很多高大的樹木,夜晚大樹把一座座吊腳樓隔開,在土路上和樓頂落下張牙舞爪的鬼影,可能還不到九點,村子裡就沒什麼聲音了。
夏白低聲問井延:「你在其他村民心裡看到什麼線索了嗎?」
「我正要說呢。」井延的聲音也不大,壓在他們六人勉強能聽到的音量,「進村的這一路,我看到八個村民的心裡話,大多和村長一樣,是想讓我們滾的。只有兩個人不一樣。」
「一個人的心裡話是:他們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
「另一個的心裡話是:他們有何醫生厲害嗎?」
又一個關鍵人物出現了,何醫生。
凌長夜說:「你還記得這兩人長什麼樣,住在哪個吊腳樓嗎?」
井延點頭,「記得。」
凌長夜:「明天看病的時候,我們先去這兩家。」
井延:「好。快過三個小時了,等下我再看看村長和他家人的心裡話,說不定還有什麼線索。」
他們回去時,村長一家已經各進各屋了,他們也不知道村長具體住哪一間房,不好貿然敲門,如果是夏白,他就算了。
沒想到井延這個社牛直接去敲了堂屋的大門。
是村長披著外套來開門的,他還沒開口,井延就問:「村長,我們想明天一早就去給村民看病,您帶我們去嗎?」
村長態度還不錯,「我帶你們去也行,你們自己去也行,村民們知道你們是來給他們看病的,會配合的。」
「哦好。」井延又向堂屋裡看了一眼,在村長懷疑之前,說:「嫂子,我們屋裡都有熱水吧?」
正在堂屋裡看孩子的村長兒媳說:「哎呀,房間裡沒有,你們要到下面去洗。」
「好,沒問題。」井延說:「那我就不打擾了,晚安。」
其他人正在西廂房等著他。他知道他們想聽什麼,直接小聲說:「村長的心裡話是:他們還挺積極,那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