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延眼睛一亮,立即看向那個村民。
村民的心裡話:「完了完了,一定是詛咒!」
沒什麼用的心裡話。
其他人也被這個村民的喊聲叫出了門,夏白和凌長夜都看向井延,井延搖搖頭。
藺祥趴在圍欄上向下喊:「村長,我剛聽到又有人病了?正好我們去看看。」
井延立即看村長的心裡話:「還沒準備,看個屁!」
井延立即說:「村長,新鮮病情,正適合我們去看。」
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紛紛說要跟著他去看。
村長沒辦法,只好讓他們跟著。
一行人匆匆趕到一座雙吊吊腳樓,遠遠就聽到一道哭聲,走近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
「怎麼了?」村長大聲問。
正哭泣的女人抬起頭,說:「村長,他也得癔症了,自己追著什麼從樓上掉下來,正好砸到鋤頭上。」
女人看著跟男人差不多大,人很憔悴,臉色蠟黃,粗糙的頭髮潦草地扎在身後,身上穿著一件洗得有點發白的灰大褂。她應該是男人的老婆。
井延立即看向她的心裡話:「一定是詛咒,我們都要死!」
他又看向躺在地上男人的心裡話:「那是我的!我的!」
凌長夜向樓上男人摔下來的地方看了一眼。
村長說:「好多血,專家們,你們快給他看看吧!」
「……」
別說,他們還真不會看。
藺祥是治療系玩家了,可他的技能只是淨化,不是真正的醫生,摔成這樣,一地血,首先就要縫裂口,止住血吧,他可不會。
那這裡誰會?藺祥最後看向了夏白。
凌長夜也看向了夏白。
他挺會縫補的。
夏白:「……」
他呆著一張臉上前,說:「我們沒帶醫療設備,村裡有醫生嗎?要一點醫用縫線和紗布來,我先給他裹住,摸摸骨。」
男人的老婆懷疑地看向他,「你是醫生?看著像個中學生,你有經驗嗎?」
「有點擅長縫補斷裂身體,出車禍的身體也能復原。」夏白說。
「……」
王二老婆被他這個大城市醫生的牛逼驚住了,下意識給他讓開位置。
五姑村的村民一般都住在吊腳樓的二樓,三樓通風更好,用來放糧。人從二樓上摔下來,一般摔不死,尤其是在落葉比較多的泥土上,應該沒什麼重傷。
可是,不幸的是,這個叫王二的村民,他的頭摔到鋤頭上去了,腦袋就複雜多了,夏白一時也不好說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