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推開,一臉的不知所措,以為是自己犯了錯,連忙道:「李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楚楚可憐的樣子引得其他人紛紛轉頭看過來。
「怎麼了?」江古樂問道。
「沒什麼,我有事,走了。」
「現在走?這才幾點啊。」張瑞看了眼手錶,說道。
他們從來都是從下午開場,一直玩到凌晨,李於恆很少這麼早離開。
李於恆不想解釋,他只是覺得這一切變得特別沒意思,酒喝得讓他頭昏,男孩身上濃烈的香水從未感覺到的令人窒息。
「對啊,你從來不會這麼早走的,今天這麼急?」
「我知道了。」張瑞突然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是不是何小少爺叫你了?我就說剛才電話接完,整個人看著都不對勁了。」
張瑞沒什麼腦子,出了名的草包一個,任憑旁邊的汪鶴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他還是想什麼說什麼,半點分寸沒有,還得意的沖汪鶴抬頭道:「我說吧,肯定是對他有意思的。」
「別說了,別說了。」汪鶴直翻白眼,如果不是那麼多人在,真想拿東西塞住他的嘴巴。
張瑞直接無視汪鶴的提醒,看熱鬧不嫌事大,對著李於恆道:「好了,你快去吧,到時候人家小少爺哭了,又得哄了。」
他還在開玩笑,卻沒有注意到李於恆已經沉下的臉色。
「別說了。」
汪鶴只好踹了張瑞一腳,想讓他趕緊停閉上那張說個不停的嘴。
「你踢我幹什麼……」張瑞不服氣的扭頭,看到汪鶴不停給自己使眼色,還是沒反應過來:「你眨什麼眼啊,抽筋啊?」
汪鶴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人有腦子嗎?他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腦子沒跟著一起出來,這種笨蛋到底怎麼活這麼久的。
汪鶴一轉頭,他不想管了,愛咋樣咋樣吧。
平白無故挨了一腳,又被白了一眼,張瑞哪能受這個氣,不服氣的剛要開口,就聽到李於恆說:「你對何舟,這麼感興趣?」
「什麼感興趣,他踹我還衝我翻白眼,真有病……」張瑞沒注意李於恆在說什麼,他一心想找汪鶴理論,話說到一半,感覺整個包廂異常的安靜。
除了音樂聲,一點兒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他向李於恆看去,剛好對上李於恆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喜歡何舟?」李於恆又問了一遍。
張瑞這才覺得不對,連忙道:「怎麼可能,我不喜歡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你看起來這麼關注他,我以為你喜歡呢。」李於恆坐下來,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