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確定好沒有危險,陸卿淵朝著下方伸手,拉著褚亦安慢慢走出房間。
屋外
別墅區的其他倖存者們也聽到了廣播緩慢出來,太陽從地平線升起,早晨橘紅色的陽光鋪灑在這個再次變得有聲音的城市。
像一個有朝陽的早晨,但這是厄運離開後新生的一天。
【恭喜玩家褚亦安通關遊戲無處可逃,你將在五秒後退出遊戲。】
褚亦安聽到耳邊傳來遊戲通關的提示,與此同時,陸卿淵突然說了句,「什麼聲音?」
啊?
褚亦安根本來不及詢問,便化作數據流消失。
下一秒,陸卿淵也消失了。
他再次回到孤獨的元空間內,冷靜又孤寂地看著無數光屏內投射出的玩家形象。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
「你的目標出現了偏差。」
「我不明白你費盡心思的各種表演是做什麼,遊戲最後五秒還要裝作聽見聲音,是要假裝變成脫離遊戲控制,產生自我意識的NPC嗎?」
「她不會喜歡你的,除非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再是NPC,不然你和她之間永遠都會有一條鴻溝……」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但這長篇大論,就只得到了陸卿淵一個字——滾。
另一邊
褚亦安向來的習慣是對陸老師上一輪的困惑和消極情感,不帶到下一輪遊戲去。
畢竟他失憶了嘛。
新的遊戲他就是嶄新的人。
所以在出遊戲後,她也不會對陸卿淵的話有太多的思考和懷疑,當然就包括陸卿淵的最後一句話——什麼聲音。
她打開論壇,習慣性地查看其他的玩家們都經歷了什麼。
【我說離大譜了家人們,這輪遊戲什麼鬼啊,不給說遊戲目標,不給遊戲提示,我都躲過極感期了,就只因為沒聽到外面的廣播聲,痛失生存機會,死掉了……】
咦?
因為躲太久,也會遊戲失敗?
有人帶著褚亦安同款疑惑詢問。
【我們當時是一群人躲在銀行保險庫里。當時如果出去了,其實就會被判遊戲通關。關鍵是太隔音了,大家都不知道該隱死亡的消息。大家開始相互殘殺、爭奪物資。呃……我就是那個爭奪失敗者。】
【離大譜了,我一個被該隱破腹的人,居然看到這個信息笑出了聲。】
【哥,你們都不看手機的嗎?哦,裡面太嚴密,網絡都透不進去。】
【突然感覺極感日一天未眠也是種福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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