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拉德从舒隐那里了解到了江沅沅最近发生的事,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要暗中保护她的决心。宛如痴汉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江沅沅身后,连她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学……学长!”江沅沅哭丧着脸向舒隐控诉,“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绑架我的那个人。”
舒隐默默看了一眼刚刚爬窗回来的爱拉德一眼,笑容满面地揽过江沅沅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可能上次受到惊吓过度,最近又没休息好,才会有这种错觉。”
“可是那人不是没抓到吗。”江沅沅小声嘀咕。
“警察可抓不了。”舒隐意味深长地说道,“总之你先回去,有什么情况就打我电话。”
送走了江沅沅之后,舒隐苦口婆心地教育爱拉德,“兄弟,你能不能长点心。”
爱拉德沉默良久,“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舒隐懒得说太多,走到洗手间打算上个厕所午睡一下,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伊诺克沾满血污被他撕碎的衣服上。
“是忘记扔了吗?”舒隐喃喃自语,拿起衣服发现衣角处有一大块干透的污渍,他凑上去闻了闻,一股熟悉的恶臭扑鼻而来。
那是当初被绑架的那个工厂里污水的臭味。
他来到伊诺克房间直接逼问,“绑架江沅沅的是你?为什么?”
伊诺克没有看舒隐,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大人不是对她印象很好吗?”
“两者的必然联系?”
“制造独处机会,让她爱上您。”
“什么?”舒隐被气笑了,“你再说一遍独处?不是还有你在窥探吗?那瓶血是你放的吧?蹲身的时候没注意地上的污水。”
“大人生气的原因是你们没有独处?”
舒隐哑口无言,这人的脑回路不太一样他早就见识过了,“我生气的原因是你多此一举,擅自左右我的行为。”
“我只是想帮您。”伊诺克抬起头,蓝眸倔强而深沉,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病态。
“我喜欢谁,轮不着你来帮我。”
不知怎的,舒隐一看到他这种眼神就十分烦躁,那种莫名其妙从心底生出来的冷漠逐渐席卷他全身。
“那大人喜欢她吗?”伊诺克眼中是驱之不去的偏执。
“不喜欢,满意了吗?”舒隐波澜不惊地吐出残忍的话语,“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伊诺克如同得到指令的士兵,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舒隐家,他现在要去收割了,至于在此之后的事,之后再考虑。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消失在屋顶之上。
此时江沅沅的父母还在工作,她一个人在家有着比平时更加不安的直觉。
“叮咚”门铃声突兀响起,吓得江沅沅一身冷汗,她隔着门试探性喊了一句,“谁?”
门外没有答话,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是住在舒隐家的转校生。
她松了口气,开了门之后脖子突然被锐利的风刃划破了一道口子,渐渐渗出血珠。
她怔怔地注视着眼前形态变化的人,飞扬的金发,赤红的眼睛,嘴里的獠牙张狂地暴露在外,指甲上还沾着自己的血。
江沅沅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连连退了几步,她已经被吓得忘记了尖叫。
伊诺克猛地回头,死死盯着那个把自己的攻击打偏的始作俑者。
“你又要来拯救苍生?”伊诺克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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