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舒隐,肖恩的躯体就没有那么完美了。虽然完整度较高,但全身都被烧焦,黑得看不出一块好皮肤。最诡异的是……在场的随便一名主教都感受不到他的灵魂。
教皇冷着脸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他并不在乎卫淇澳是否伤心过度,也不在乎肖恩是否已经死透,他只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教皇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拉回了众人偏飘远的思绪,“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人群中颤巍巍地举起了一只手,那人是个实习主教,他走到前面,声音细若蚊呐,“我看见肖恩主教将他带回房间,这名血族好像是昏迷状态。”
“你的意思是,肖恩先对他动的手?”教皇微微眯起了眼睛。
实习主教缩了缩脖子,“没……我只看到了那一幕,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教皇把目光落在舒隐身上,迁思回虑。卫淇澳这么悲痛不是没有缘由,就连他都感觉不到舒隐的生命迹象,但诡异的就在这里。一般来说,血族一旦死亡,躯体都会随之湮灭。舒隐的四肢明显是被圣器所伤,并且伤到致命,而他的风化只止步于四肢。
随后教皇又怜悯地看了肖恩的尸体一眼,不难猜出他是想趁大家都在册封典礼上的时候偷偷把舒隐弄死,只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他不仅给舒隐陪葬,甚至连灵魂都被吞噬。
教会所修行的阵法中,没有一种反噬能将人的灵魂消灭。
果然还是不能动他,教皇越来越肯定舒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将准教皇带回去注意。”教皇终于徐徐缓缓地开口,“顺便把肖恩主教的尸体葬在公墓中,至于舒隐……”
教皇忽然笑了笑,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把他放在地库的水晶棺材里。”
……
伊诺克猛地从梦中醒来,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散,他打开卧室门发现希拉和爱拉德同样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你们也感应到了吗?”伊诺克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冰冷得像在和死人对话。
“嗯。”希拉和爱拉德异口同声地答道。
伊诺克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我不信。”
在这一瞬间,三个人同时下了个决定,以私人名义闯入教会把舒隐带出来。
在他们准备出门时,碰上了刚想按门铃的奥斯顿,以及之前在古堡开会调戏希拉的那个男人。
希拉这时候清醒着,才发现这个男人也是亚麻色头发,她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久。
男人十分自来熟地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卡尔,是我拜托奥斯顿带我来拜访你们的,不过看起来你们似乎有点忙?”
伊诺克眉宇之间浮现着几分不耐,“我们要去打架。”
“哦天呐,真是刺激的运动项目,我可以一起吗?”卡尔夸张地叫着,然后把目光落在希拉身上,“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需要我的保护。”
希拉默默翻了个白眼。
奥斯顿察觉到伊诺克的情绪,低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舒隐出事了。”
奥斯顿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碧色眸子,毅然决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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