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边挣扎,一边被他塞进一辆悍马的。
他用手肘顶住我的胸,继而从左上角到右下角,再从右上角到左下角,交叉各系了一次安全带,最后平行地在我的胯部再系上一条。
此时我突然安静下来,身下米白色的座椅和背后的靠椅,包围显然做的有些高,椅部尾端明显上翘,而我的身体一经接触就自然地陷入其中,还有他刚刚为我系的叁条安全带,以及头顶两侧垂下的可伸缩把手。
我瞬间明白这是一辆经过改造后的车,副驾变成了残障人士专座,这人真是……狼子野心!
我在研究自己的座位的当口,他已经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而当我回过神的时候,车子已经冲出很远,我无奈地望着车窗中迅速掠过的景物,真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车里有种若有似无的香味,闻起来甜美舒心,音乐是巴赫的钢琴,再加上车内一片浅色明亮的内饰,我不禁慨叹变态做研究调查的功力。
“沉嘉洛,有一件事你要明白,我们之间的事,只能在我们之间解决。”他盯着眼前的路,淡淡说了一句。
“我没看出你想解决什么。”我腹诽,而后又加了一句:“你只不过是享受那种极端变态的手法折磨我所得到的快感。”当然,这两句话都不敢出口,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立刻打开车门将我扔出去。
随着车子驶往更偏远的郊外,我的心情是半喜半忧…
喜的是他应该不是把我往什么人多的地方带。
而悲的则是,他才刚刚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要在我们之间解决,那么,他会不会把我带到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先奸后杀?或者是直接杀害?再来个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