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寒看到这个词脸颊莫名一红:【?】
周依寒:【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钟吟:【伦敦真的太潮湿了】
钟吟:【?】
钟吟:【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周依寒:【……】
钟吟:【啧啧】
钟吟:【你肯定不单纯了。】
周依寒的确不单纯了。
但也没有那么不单纯。
充其量就是一点点的不单纯。
钟吟:【你和段大佬最近什么情况?】
周依寒:【情况复杂,说来话长。】
钟吟:【那就长话短说。】
即便是闺蜜,周依寒也很难以启齿。
这话得从何说起?
周依寒长话短说,挑了重点。
钟吟听完回复:【所以,你湿了。】
周依寒:【这是重点吗?】
钟吟:【难道不是?】
周依寒突然很不想和钟吟说话。
钟吟:【关键时刻你为什么叫停?】
周依寒:【我第一次!紧张!不可以吗!】
钟吟:【可以。】
钟吟:【关键段卓佑居然还真的没有对你下手?】
钟吟:【他是个男人吗?】
钟吟:【他怎么做到那么能忍的?】
周依寒:【因为爱。因为尊重。】
钟吟:【噗!】
钟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