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跟曲晚寧撞上。
她換了身墨色定製無袖旗袍,絕竹葉領上墜一顆碧綠的翡翠珠子,艷綠的顏色和她手腕上套著的翡翠玉鐲相得益彰。烏髮盤起,在發尾斜插了海棠花簪,細碎的流蘇墜下,走動間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傅宴州停住腳步,「怎麼換了身衣服?」
曲晚寧扶了下耳墜,把散下來的一縷碎發別回耳邊,說:「第一次見面,還是留個好印象。」
男人垂下眸,神色淡了幾分。
怎麼可能會有好印象。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無論她表現得有多好,都不可能贏得他們的好感。
他是那個令人憎惡的源頭。
傅宴州心思轉了幾瞬,還是沒出聲打破她的念想,目光落在她身上,「很好看。」
女孩便笑起來,眉眼彎彎,鮮活的氣息一下衝破了墨色旗袍帶來的典雅高貴,像是開在春日裡盡情綻放的玫瑰,漂亮又惹眼。
他抬步走近了點,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烏髮,輕聲問:「要不要換一件?」
他離得太近,剛洗完澡沐浴露的清香頓時縈繞在鼻尖,讓曲晚寧無端想起竹林里的泠泠細雨。
她不自然地往後挪了下,嗓音很輕,「不好看嗎?」
「好看。」傅宴州箍住她的腰,俯身噙住她的視線,「就是太好看,不太想讓你穿出去。」
曲晚寧耳根紅了。
男人面上一派清冷,有種隔了層山海的清冷疏離感,嗓音卻啞的厲害,帶著一股勾人勁。
真像是『斯文敗類』。
可他說的那麼認真,又那麼誠懇,讓人實在說不出一個不字。
曲晚寧紅著臉推他,「那我去換一件。」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乖,黑白分明的眼像被水洗過一樣透亮,一點都意識不到這樣乖巧的表情所帶來的殺傷力。
男人默了幾秒,箍著她的胳膊慢慢收緊,俯身親了親她的耳垂,「不用換。」
曲晚寧有點癢,更多的是困惑,「嗯?」
傅宴州將她按在懷裡,撫著她的發輕聲說:「你開心最重要。」
她怔住,心頭某個地方軟了下來,卻不肯表達出來,只說:「你這招是不是以退為進?」
男人應得很乾脆,「嗯。」
曲晚寧開始只是故意這麼說,見他真的應了又有些氣惱,直到看見他眼裡的笑意才知道他在逗她。
「走開。」她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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