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問：「你要不要？」
「嗯？要什麼？」
「跑車。」
沈荔搖頭，「不要。」
「為什麼？」傅煊扶著她坐沙發上，「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都可以送你。」
「我一個月工資剛剛近萬，開個幾百萬的跑車，你覺得合適嗎？」沈荔說，「公司同事會怎麼想我。」
「那我給你加薪，」傅煊問，「一個月幾十萬。」
沈荔捏了下他的胳膊，「我一個秘書，月薪幾十萬，你瘋了。」
「那大家都加。」反正傅煊就是想送車，「這樣沒人會懷疑什麼。」
沈荔打量著他，「幾萬員工你都給加？就是你想，其他股東也不會同意。」
她晃晃他胳膊，「誒，你別鬧了。」
最後還是沒談妥送車的事。
中途周嬡給沈荔發來信息，說他們來的酒吧特別好，沈荔給周嬡發了張照片，說她也來酒吧了。
周嬡問：[和誰去的？]
沈荔：[傅煊。]
周嬡看了眼沈荔發來的照片，這家酒吧名叫「雨」，是不對外營業的那種，只有北城有頭有臉的人才能去。
她酸唧唧說：[羨慕啊。]
傅煊給沈荔遞上牛奶，提醒她少看手機有輻射，沈荔接過，低頭喝了口，回：[忙，晚點再說。]
後面周嬡也沒再回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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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想著明天再和周嬡聊，後來第二天工作有些忙，也沒抽出時間和她聊，再次和她通電話是兩天以後。
周嬡聲音懨懨的，「荔荔。」
沈荔蹙眉：「怎麼了？」
「我有事要和你講。」周嬡支支吾吾說。
「什麼事？」
「就……」
「到底什麼事？」沈荔追問。
周嬡輕嘆一聲：「那天在酒吧，我喝多了酒。」
「然後呢？」沈荔有不好的預感，「發生了什麼？」
「和男人睡了。」周嬡悻悻道，「怎麼辦？」
沈荔：「別慌，我現在去找你。」
還有一個小時下班，沈荔找到王顯去請假，王顯說：「傅總在見客戶，要不要跟他說一聲。」
沈荔看了眼腕錶，搖搖頭，「來不及了，我晚點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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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第一次見周嬡這樣，眼睛紅紅的，整個人都很頹廢，她把包扔沙發上，問周嬡：「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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