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有疤,蝮蛇紋身又仿佛桀驁不馴釋放危險信號,手肘撐著床被,他低眸看她,眼底情緒濃且深,嗓音有點發啞,「沈囿?」
臉龐通紅,沈囿眨了眨眼,天上星棲息在裡面,她緊張得肩微微顫抖,連帶著胸脯起伏,「哥哥。
長指下意識摸了煙,碎發下,稜角分明的臉半隱於暗處,他呼吸有些沉,「你……」
沈囿笨拙的抱住他,臉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灼燙溫熱,梔香縈繞,她嗓音輕輕,「睡覺呀。」
喉結滾了下,心頭燥熱,一些香艷又勾人的畫面,疊著重重樹影,在月光下深陷於靜謐。
醉意撩人,沈囿輕輕吻他喉結,櫻唇顫抖,「哥哥,我成年了。」
「我喜歡你。」
熱汗,悸動,抵不住的荷爾蒙氣息,多巴胺愉悅神經。
沈囿縮他懷裡,沈囿斷斷續續,「哥哥,這怎麼解?」
胸口的疤痕,手臂的結痂,都只有她一人摸過。
甘願沉淪,第一次的疼,也抵不住心底隱秘期許的愉悅。
墜入,仿佛以為得見天光。
…
此後,他們自然而然就發展成了這種關係,他很少叫她妹妹了,而是嘗試在她身上開發更多,金絲雀一樣養著。
狠厲手段付諸商場上,他笑得也少了,氣質更陰沉,回伽藍園更多的是發泄般的交纏。
那時年齡小,沈囿以為這是愛,可是從沒想過,他們之間的差距,他不會娶她,看不到結果和未來的沉淪,會拽人進深淵。
細數這些年,他對她好,金錢上,有求必應,富養著,學校里的同學都以為她是哪兒的富家千金,感情上,他會在做的時候溫柔哄她,也能做到在外不染女人,但似乎也就只能做到這兒了。
現在細數回想,約莫是骨子裡的高傲和蔑視,他看不起那些妄以肉/體換取利益的人,因權勢和相貌喜歡他的人也很愚蠢,只要壓下手掌,就能玩死。
那圈子裡關於女人,就仿佛是無足輕重的衣服,可以隨時扔的。
清醒著,可是又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
實在是太喜歡他了啊。
…
沈囿闔上日記,趴桌上,怔怔的,看著遠處布滿水泥灰的小路,眼眶紅著,腫得有點疼。
雞鴨的叫聲,鳴蟬已死,桂花攜著香,一切都很平靜。
樓下聽見發動機發動的聲音,沈明澤和夏如蘭帶上一大包蔬菜和雞鴨魚肉回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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