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十二月,大廳里的男女還是衣著單薄,短裙吊帶,時不時有音樂聲傳來。
這些天沈囿酒量也被練大不少,喝了半杯龍舌蘭也沒醉意,任他摟著自己往外走,紅裙纖細,高跟踩在各色花紋塗滿的大理石上,她抬眸看他,醉意微醺,神色鬆散,漆黑眼底壓著戾氣,她有些心疼他,「下次不來這種地方玩了好嗎?」
原來上次說的應酬是這些,祁斯憶在京,在霆越庇護下鬧,想管產業,祁紹章和付婉玉對他也沒什麼辦法,給個小公司,開不到半個月就歇菜,然後又回去哭訴,還回四合院找老司令和奶奶哭,這幾個月那家事是精彩紛呈,都快鬧成笑柄。
祁禹時低眸,瞥見她嬌艷紅唇,心底柔軟一瞬,輕輕吻上去。
天空下著小雨,街道濕潤,路邊又不竭的汽笛聲,燈火鼎盛處,奢靡出一種盛世的感覺。
唇瓣溫涼,男人氣息凜冽,在小雨中,額發微微濕潤。
沈囿心跳很快,眼睫輕輕顫動,她想,這也算是他們共同經歷過。
小街路窄,梁津和林恪沒跟上來,劉有良帶著人威脅後也消失無隱蹤。
汽車越來越少,沈囿隱隱聽見腳步聲,不遠處一群穿黑衣的人手裡拿著摺疊棍前來。
有摩托車聲響,轟隆巨大一聲。
一盆涼水澆下,祁禹時一瞬帶她站到旁邊,撲通一聲,身邊的人濕透,一柄寒光鋥亮的匕首從肩膀擦過。
沈囿驚呼,祁禹時反手卸了那人胳膊,格鬥姿勢幾步就把那人箍住,抬腳直接踹出血。
而七八米遠的地方,那群黑衣人也被梁津和林恪喊的人降住。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鍾。
打罵聲尖叫聲,鮮血橫橫流,驚心動魄。
最後劉有良被人壓在地上,眼睛發腫烏紫,嘴角全是血。
祁禹時扔掉匕首,冷笑了聲,走過去,抬腳直接踹壓住他脖頸,下手狠厲毫不留情。
他表情猙獰,拼命掙扎著卻不能呼吸,在雨水中看著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仿佛是一個魔鬼。
「這就是你的人?」手指受了點傷,有血流出,在冷白皮膚上尤為顯眼,祁禹時冷笑,「一群廢物。」
劉有良邊吐血邊求饒,「二爺,我錯了,錢……錢一定還……求求你放過我……」
這邊是背面居民區,人很少,監控離得遠。
梁津和林恪留了證據。
扯了扯領帶,抬腳不客氣地又踹上去,吩咐人把另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抬他面前,「看著,耍心機,弄死你。」
伸手抹了把雨水,沈囿看清了地上那人的臉,正是剛剛在包廂對她污言穢語開黃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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