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簇搖曳,祝寧眼睫微顫,感受到手心裡乾燥的溫暖。
梁津耐心哄,低頭親了親她耳廓,「我錯了。」
眼眶微微泛紅,祝寧轉頭還沒來得及說他,就被他彎腰吻住了唇。
他的模樣又欲又混蛋,偏對她溫柔,「不生氣了,喜歡什麼包,都買了送家裡了,和我回去看。」
祝寧錘了他胸口一下,「不是喜歡你二哥,無條件站他,我走了也不追我,這麼多天都不理我!」
「他哪有你重要。」一雙多情眼,認真看人時很深情也很撩。
吻得很有技巧和經驗,他稍稍費點心,就迷得女孩暈頭轉向。
他可以溫柔細膩,和任何女人都玩得開,從小沐浴在榮華里長大,不缺錢,大一點了嘗試開發玩弄女人,若即若離,不承認不拒絕,就算不為那些女人花一分錢,上趕著喜歡他的人也不少。
他也沒缺過愛。
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放下面子哄人,最容易讓人失了理智。
祝寧沉溺在這種溫柔里,很沒出息的想,沒辦法,就是喜歡他,喜歡這個人,過去點點滴滴,應酬喝酒回來還念著她煮的那碗面。
臭屁脾性一樣喊,「寧兒,過來讓你老公親一口。」
她扔熊娃娃過去,他又變魔術一樣從西裝里拿了支玫瑰出來,說喜歡你寧兒。
點蠟燭燭光晚餐,哄到盡興,也做到盡興,他們的身體早已契合無比。
身體會比意識更先迎合他接受他。
「你脖子怎麼了。」脫離他的吻,祝寧看著他鎖骨旁的創口貼。
梁津低笑,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樹枝掛了下。」
「我寶貝擔心我了?」
在沈囿目光下,祝寧臉紅了點,推開他,「少來。」
接下來兩天,祝寧心情肉眼好很多,陪沈囿一起也是陽光明媚的模樣。
沈囿出院那天,幾人相約去附近的寺廟祈福。
剛巧晚上有一個燃蠟燭的公益活動會在住持的組織下舉辦,沈囿想去。
梁津開車送他們。
祝寧牽著沈囿的手下車,沿著長長的階梯往上走,她提了句,「聽說,那晚祁禹時進山找你們的。」
頓了下,沈囿握著兜里一塊硬糖,淡淡回:「誰說的。」
「他傷得挺嚴重的,在美國中過槍傷,加上那晚那麼一遭,又復發了,這些天就在我們那家醫院療養。」
每日沈囿的飯菜都是廚子和營養師精心搭配的,與其他病房的病人套餐都不一樣。
「賀嶼洲是他都軍校時的朋友,也是那圈子裡的人,不回去繼承家業,正兒八經開戰鬥機做到上校的空軍。」
也是那次,賀嶼洲帶著搜救部隊的人,冒著大雨搜山,救她的同時也救了村民。
他還中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