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翊一眼神里有驚艷,閃爍了下,穿著西裝也仍是不世故模樣,很年輕顯得有點奶,「謝謝,是沈囿你在劇里的表現力太好才成就這部作品。」
「成了,別嘮嗑互相恭維了。」易航從正面進來,自然熟稔,「沈囿,跟我們進內場。」
柏翊一遞出了那封邀請函,火漆封口,裡面的卡片印著極富心思的祝詞。
他提了提眼鏡,「囿囿,和我們一起去,我有朋友介紹給你。」
楊玥也攛掇,「去嘛囿囿,我們剛好和柏導談下部電影的事。」
「是不是嘛柏導,有劇本了嘛?」
「有的。」
內場有評委,關乎明天頒獎結果,柏翊一也受到邀請,那約莫導演獎是定下了。
沈囿不想掃他的興,也就答應了。
邀請函遞交給侍應生,有經理過來帶他們沿著西歐裝飾風格的廊道往裡走。
燈光影影綽綽,壁畫和油畫似乎都是真跡,窗戶是濃郁夜色,燈光下看得見深綠色草坪和大理石修葺的石像噴泉。
過了一條走廊,進入到一間封閉的建築類哥德式建築里,身旁侍應生和經理禮貌的停下,做了個手勢請楊玥離開。
沈囿微怔,「她是我助理。」
侍應生微頷首:「抱歉小姐,此處不允許攜助理進入。」
楊玥有點窘迫,「囿囿,我。」
柏翊一接過她手中的包,「沒事,楊玥你先回去,這裡有我照顧她。」
「好吧。」楊玥往回走了幾步,「囿囿,我在外場等你。」
易航拍了拍柏翊一的肩,「走吧。」
推開那扇銅質大門,屋外燈光光線照進去,窺見走廊里的陳設,地毯花紋繁複偏暗調,牆壁上掛著莫奈的印象主義畫作,室內點著香薰,沉冷的木香,冷冽幽然。
並不似想象中的熱鬧繁華的宴會場景。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兩聲,沈囿跟著柏翊一往前走,侍應生和經理全程陪在旁邊,耐心跟隨。
走了幾步,陡然傳來兩聲沉悶的槍/響,似乎是從一間走廊盡頭的一間臥室里傳來。
沈囿被嚇了跳,停下腳步,有點遲疑,「是槍?」
「是。」經理朝她寬慰的笑了下,「放映廳里正在放電影,不用害怕,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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