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側原因,她和柏翊一靠得很近,長發落到男人西裝袖口上,深色黑曜石,呼吸微微灼熱。
西裝配禮裙,曖昧親昵,仿佛天生一對。
桌上骰子搖晃,撞擊聲清脆,砝碼美金往裡砸,青白煙霧繚散,靡靡之音下,金迷紙醉。
柏翊一依言出了那張牌,耳廓微微泛紅,似乎有點靦腆。
他輕輕又溫柔的對沈囿回:「嗯,出了。」
「砰。」腳邊有空酒瓶滾落,侍應生和經理立刻彎下腰去清理。
傅青森抬手推了推金絲眼鏡,不敢再去看身旁人臉色。
「好牌。」尤金接話,直接開了瓶紅酒,勾著唇角笑,「Bowen,玩錢有什麼意思,不如喝幾杯?」
一排酒吧被沾滿,昂貴的雪莉酒水一樣被浪費。
尤金遞酒過去,「銀球獎,有定論了。」
酒精後勁上頭,沈囿有點暈,卻立刻問:「能保證公平嗎?」
布蘭登嗤笑,「Bowen,差了點啊。」
柏翊一聽見這個答案後,有些難掩失落,但還是勉強對沈囿笑笑。
此後玩牌一直興致缺缺。
她不記得自己被灌了多少酒,只記得後面寇佳瑜也加入進來,那些剛爽過的人這會也能石更起來,拉到後面,聲音異樣刺耳。
「沈,Bowen獲獎不是沒有希望,最後一票在我這兒,我還沒投。」
「喏,看你表現,這排全乾了,我改結果。」
沈囿暈乎乎的,一手撐著柏翊一的肩,灼熱的皮膚接觸著他的,仿佛親密無比。
柏翊一奪她酒杯,勸,「囿囿別這樣,這獎,我不拿。」
「翊一,這點酒,你關心過度了。」易航開口。
沈囿直接沒讓她那走那杯酒,仰頭灌下,往前踉蹌一步沒站穩,半邊身子扎他懷裡。
布蘭登笑得放浪,「原來射n也是放得開的人。」
「來幹了這杯。」
「你喝了,提名,獎項,製作獎都是他的。」
臉頰緋紅,沈囿不想欠人情,暈乎乎得不辨路也要去喝著她最後一杯,「導演,一言為定。」
燈光晦暗不明,高跟踩在實木地板上,清冷狐狸眼染上醉意,有嬌也有俏,全心全意只為他擋酒搏功名。
全程,祁禹時冷眼旁觀,到後面再看到他們肢體接觸後,發了狠。
「沈囿。」
暈乎乎的,沈囿還抬頭對柏翊一笑,「阿翊,獎……是你……的。」
「你很厲害呀。」
軟得無力,沈囿有些不清醒,要躺下去的時候,隱約記得自己被一隻有力大手拽起來。
「shiw,原來你真的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