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看不起這圈子裡的人。
沈囿無意爭辯,「抱歉,我不認識周小姐,先走了。」
周喬並不罷休,繼續道:「可我認得你。」
「沈囿。」
周遭員工面面相覷,一副聽八卦的模樣。
她吐了口煙,往前站了一步,煙尾朝她,「訂婚前,我在醫院見過你。」
「你那時候懷了祁禹時的孩子。」栗色發絲纏繞著細指,她揚著下巴看她,輕蔑不屑至極。
周圍人都驚呆了,有人捂住嘴,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
祁禹時是誰啊,京圈資本里有誰不知,就算他足夠低調,也總是有娛樂八卦熱衷挖他的花邊新聞作為頭條。
有權有勢,壓死他們這些普通人,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腳步頓住,沈囿臉色變了一下。
這件事,她已經很久不再去迴響,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心底,在柔軟心臟里割破血管,一觸就疼,她曾經那麼傻,傻到認真殷切的期望能生一個他的孩子。
周喬並不停止,繼續道,「沒想到吧,還被我這個未婚妻在醫院遇見了。」
「他眼裡沒有期望,你也知道,生下來會是私生子。」
「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他結婚後,她被人喊小三,情人,他們的孩子也被喊私生子。
「我那時候問他,他只說養得起。」
「婚姻是婚姻,情人是情人,他分很清,再怎麼想挾子上位也沒用……」
「別說了!」沈囿渾身發冷,仿佛被人推進結冰湖面,原來她在病房裡做產檢期待希冀未來的時候,祁禹時在外面與他未來的妻子談論她這個「情人」孩子的關系。
那麼早,他就決定結婚了。
一直以來,當她是什麼,只是一隻圈養在籠中供她取樂的雀鳥而已。
捏糖紙的聲音尖銳,刺破一點一點偽裝起來的平靜。
周喬還在以冷漠旁觀者口吻道,「孩子呢?打了。」
她是報復。
可這報復,切實戳在痛處,寸寸致命。
沈囿努力維持著冷靜,眼角微微泛紅,她回他,「沒懷。」
「我們早沒關系了。」
「你大可以繼續和他結婚,我根本不在意,也與我無關。」
她轉身抬腳往保姆車方向走,腳尖落地的時候差點崴一腳,楊玥立刻扶住她,心疼死了,輕輕叫她囿囿。
而周喬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垮下去,掐掉煙,噴了下口氣清新噴霧,她轉身踩著高跟鞋繼續往節目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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