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卡宴泊停在露天停車場。
黑色越野在鐵門放下的前一秒也駛進去。
林恪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前面汽車門被打開,聞獻從主駕駛座下車,又走到副駕駛座旁打開門,彎腰伸手牽裡面的女人出來。
「啪。」車門金屬撞擊發出重重一聲,祁禹時下車。
病癒後臉色還帶著些許蒼白,碎發微垂,眼尾泛紅,西裝外是一件黑色風衣,手腕的紅繩被洗得微微褪色,一枚陶瓷的小兔子抱著月亮的吊墜也有了無數的劃痕。
他走到沈囿身邊,看著別的男人牽著她的手。
心底仿佛竹節燃燒,噼里啪啦的響著,灼燒血肉,痛楚清晰。
他拉住她手,咬著牙,眼眶泛紅,一字一句道:「囿囿。」
「跟我。」
第65章
腳步一頓, 沈囿轉身,抬眸幾乎看見他眼裡的淚光,那樣濃郁的愛意掩蓋不住。
她卻平靜殘忍, 一點一點掰開他手, 冷冷開口:「祁先生, 我們早已經分手了。」
「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永遠沒有。」
風吹得樹葉倒伏, 裙擺飄蕩,骨子裡都滲透進涼意。
脆弱,易碎,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眼底看見的情緒。
「對不起。」他向她低頭, 從懷裡捧出一枚璀璨晶瑩的戒指, 「它很適合你。」
粉鑽每一個切面都剔透漂亮, 正是曾在巴黎拍賣行里作為鎮館藏品被拍賣的pink heart,成交價超過六千萬美元。
沈囿沒有接, 也沒有再看一眼, 「我不需要。」
「祁禹時,你怎樣才可以放過我?」
冷漠, 理智,她踩著他的痛處說話,「不要再來我家等我,你是我哥哥, 最多也就只能是這個關係了。」
「囿囿。」捂嘴咳嗽了下,祁禹時手指骨節用力到泛白,「曾經我做錯過很多事。」
「請你, 給我一個機會, 我會愛你,護你, 珍重你,永遠不讓你受一絲委屈。」
風中有雨絲飄過,皮膚感受到涼意。
沈囿後退了一步,無動於衷,她伸手握住了聞獻的手:「晚了。」
「過去,我已經忘了。」
雨滴墜下,夾著冷風,很快打濕衣服和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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