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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會結束後，季馳南回到辦公室，不一會董霞芝拿著一沓文件走進來:「B組那邊的項目資料已經整理出來了，你待會看一下。」
季馳南應了一聲，讓她放桌上。
董霞芝之後便準備離開，但下一刻忽然想起來:「對了，聽她們說今早是個女孩子開車送你來的公司，真的假的？」
季馳南點了下頭:「真的。」
董霞芝不免好奇:「你談戀愛了？」
第38章
季馳南沉默了須臾。
董霞芝馬上就明白了:「看來不是, 不過還是挺稀奇。」
她說完轉過身要走，這時季馳南喊道:「董姨，我記得江叔是不是有個朋友開車行？」
董霞芝回身道:「沒錯, 他高中同學老夏，怎麼, 你要買車？」
「小凡看中了一台機車, 據說還是限量版，你托那個朋友看能不能弄到。」
董霞芝聽了臉色有點嚴肅:「我始終覺得賽車是個危險的行為，你該勸勸他, 而不是這樣慣著他。」
「不會, 他有分寸。」季馳南淡淡道，「他就是為這個回來的, 再說年輕人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很正常。」
董霞芝只好點頭:「那行吧, 我待會打個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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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季馳南下班到家, 一開門發現季凡坐在客廳看電視，聽到聲音他走過來問:「你吃飯沒？我剛叫了外賣。」
季馳南一邊換鞋一邊說:「今天居然沒出去跟你那幫車隊的人鬼混？」
「以前也沒有。」季凡提高了聲音, 「都是迫不得已才去的，再說我剛說了要好好表現。」
「行。」季馳南點點頭，「我看你能保持多久。」
「對了哥，」季凡想起來, 「今天早上那個女孩真是你朋友？」
季馳南看了他一眼:「問這幹什麼？」
季凡:「感覺跟你以前那些朋友都不太一樣。」
季馳南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季凡接著說:「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有點傻傻的。」
季馳南:「……」
片刻後他道:「這話不能當著她的面說。」
季凡一愣:「為什麼？」
季馳南淡聲道:「看你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如果有人當你面說你傻, 你會怎麼樣？」
季凡想了想:「會生氣。」
「所以——」
季凡剛想說我情商不至於低到當面說別人傻，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聽他哥平平淡淡說完了後半句:「你要把她惹生氣了，我弄死你。」
季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