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姐在裡面應了一聲:「知道了。」
陸千檸之後便收拾了一下準備下班。
另一邊, 綠舞酒吧。
二樓某私人包間內,季馳南坐在沙發上,微微低著頭,手指捏著眉心, 身上西裝穿得一絲不苟,除了耳尖微微有些紅, 其他看起來和正常時候沒兩樣。
然而一分鐘後——
他仰頭往後一靠,伸出手:「再給我拿瓶酒——」
「還喝呢你?」張欽添看著他, 「真借酒消愁啊?我怎麼看你越喝越愁?」
季馳南閉著眼睛,聲音都是微醺的狀態:「你懂什麼?」
停了停又道:「陸大千——你言而無信……」
岑逍在旁邊說:「人家又沒說錯, 本來就單身,誰讓你不早點表白?這下好了,平白來了個競爭對手。」
「我……不是在準備麼……」季馳南呼出一口氣,「表白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事?至少對我來說——」
他睜開眼睛看著兩人:「非常非常重要,我得把國外的事情安排妥當,同時,也得做好被拒絕的準備……」
張欽添:「表白被拒還用做準備?那不是一開始就存在一半的可能嗎?不過你跟陸大千表白,這個可能的機率……應該很小吧?」
季馳南沮喪道:「誰說的,她只是把我當……朋友。」
岑逍:「你怎麼知道?」
季馳南:「我發消息問過她。」
岑逍:「然後呢?她怎麼說?」
季馳南頓了頓:「後來我又撤回了。」
岑逍:「……」
季馳南說完自己伸手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神情滿是萎靡。
「你別喝了哥,悠著點。」張欽添把酒杯拿了過來,「記住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岑逍也勸道:「沒錯,事已至此,你只能重新振作起來,大千跟關展現在還沒什麼呢。」
不知道是被「關展」這兩個字刺激到了,還是多喝了兩杯酒,季馳南醉意更濃,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了:「陸千檸,你個負心漢——」
「你……你始亂終棄……」
說到這兒忽然站起來,一把扯過岑逍的衣領:「關展還去你的拳擊館,你還給他辦了會員?誰允許你給他辦會員的?」
岑逍無奈嘆氣:「顧客是上帝啊大哥,我能怎麼辦?」
「叛徒!」
說完搖搖晃晃鬆手,踉蹌著坐回沙發:「弱雞,再練也沒用,南哥一指頭就能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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