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峻齊是許家三郎,頭上還有一個嫡親兄長,按理說家主之位輪不到他,但許長珩在許峻齊及冠時,便當眾宣布立他為下任家主,許家那些族老無一人反對,說明他們皆認為許峻齊比他兄長更適合掌管許家,可見許峻齊有多優秀。
許峻齊幹了杯中酒,笑笑沒說話。
雲煦澤看他一眼,多少明白他的心思,聽說因為家主之位,他已經和一母同胞的兄長鬧翻,權利醉人心啊。
雲煦澤更加決定對皇位敬而遠之,他沒有偏寵他的阿爺,只要他有丁點爭儲之心,他的那些兄長能生吞了他。
......
許峻齊酒量很好,但架不住他一直喝,最終成功把自己喝醉,雲煦澤也是無語,他第一次來王府,就敢把自己喝醉,怎麼看都有點心大。
柳城安排人把許峻齊扶去客房休息,雲煦澤繼續和章豐釗學下棋。
章豐釗道:「三郎的棋藝很好,王爺可要與他對弈?」
雲煦澤正在沉思,聽言道:「本王沒有受虐的習慣。」
「和老夫對弈就不算受虐嗎?」
「先生是老師,學生不如老師很正常。」
章豐釗笑笑便轉移了話題:「三郎所憂並非沒有道理,等水泥用在安州城牆上,屆時安州百姓接回感念王爺之恩,王爺的名望會大漲,恐怕會引起其他王爺的注意。」
雲煦澤拿著棋子的手一頓,看向章豐釗:「先生有何良策?」
章豐釗道:「其實很簡單,促進朝廷推行新商稅便可。」
雲煦澤恍然,新商稅損害的是各大家族的利益,只要新商稅推行,那些家族必然會恨極了他。
「本來還想讓事情順其自然地發展,現在看來,本王有必要給父皇上份奏書了。」
既然要吸引各大家族的仇恨,與其等永昭帝發現新商稅可行而主動推行,還不如雲煦澤上書提議,這樣吸引的仇恨會更多些。
章豐釗沒想到雲煦澤打算把事情做絕,道:「也不必做到這份上吧?」
雲煦澤卻覺得很有必要:「本王要讓幾位兄長知道,本王確實無意爭儲,免得一有點風吹草動,他們就疑神疑鬼。」
章豐釗想到雲煦澤對陵越人的打算,覺得他確實有必要未雨綢繆。
「只是委屈王爺了。」
雲煦澤笑道:「先生這是什麼話,本王可不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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