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離開幾個月就想他了?
怎麼,距離產生美嗎?可之前也有距離啊。
雲煦澤道:「不過是本王貢獻水泥的獎勵罷了。」
許峻齊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方才王爺說在我和何大郎之間支持我?」
祝昌言如今已是尚書僕射,正好可以幫到許峻齊。
雲煦澤面帶疑惑:「本王說過這話?」
許峻齊嘴角一抽:「這酒還熱乎呢。」
雲煦澤揉揉額頭:「那就是本王喝醉了。酒後胡話當不得真。」
許峻齊看向章豐釗,想讓他作證。
章豐釗直接起身:「人老了便容易困,老夫得回去休息了。」
得,人證也沒了。
許峻齊鬱悶地幹了面前的酒。
......
在送走許峻齊的幾日後,雲煦澤也收到了祝昌言的信,信中提到了他升官一事,而且說得理由和許峻齊說得一樣。
雲煦澤只當永昭帝看到了他的價值,願意和他打感情牌了,並未真的相信這話。
不過,老子主動和你打感情牌,當兒子的自然也要回應。
雲煦澤當即給永昭帝寫了一封感謝信,不僅是對祝昌言升官的感謝,還有對永昭帝支持他建書院的感謝,在信中把永昭帝大夸特夸。
反正說好話又不要錢,討好自己老子不丟人,萬一以後他還有事求到永昭帝呢?提前打好感情基礎很重要。
和祝昌言的信一起來的,還有單鴻暉的信。
他將在安濟坊開店的消息稟告給雲煦澤,同時讓雲煦澤再給他運送一批貨物,免得香水賣斷貨後來不及補充。
雲煦澤當即吩咐小福子去辦此事,高平的市場就那麼大,雲煦澤讓人把儲存的大多數香水都運往洛京,同時命商隊每半個月往洛京運送一次貨物。
這其實很浪費時間,但為了保密香水的配方,只能這麼做。
若是把香水坊開在洛京,雲煦澤敢保證不出一天就會被人挖得底褲都不剩。
.....
永昭三十一年二月初十,商稅司官署
李浩應穿著黑色官服,看著面前四個官員和六十個小吏,正色道:「今日是收商稅的日子,按照之前安排好的,高平城由本官帶著二十人收稅,剩下四縣,你們四人每人帶著十人去,每個商鋪不論大小,都必須取出一月的帳簿讓商稅司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