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胥道:「王爺不是要去洛京了嗎?可以讓每個親兵配一把弓弩,到時候肯定沒人能傷到王爺。」
弓弩是殺傷性極強的武器,這種武器的改良圖紙一向是保密,也就是陽胥來自洛京,機緣巧合見過新弓□□,要不然以高平軍器司的水平根本造不出來新弓弩。
雲煦澤聽明白陽胥的意思,笑道:「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本王會遇刺,當真會有人膽敢刺殺本王?」
說實話,大康立國這麼多年,除了一開始動盪的那十幾年,之後就沒發生過皇室被人刺殺的事。
永昭帝又是執政三十餘年的明君,君威甚重,誰敢在他執政期間做出刺殺皇室的事?
雲煦澤覺得真要是有人敢做這事,不是腦子有坑,就是被人逼著不得不做。
陽胥道:「凡事謹慎些總沒錯。」
雲煦澤自然不會拒絕陽胥的好意:「陽翁有心了。」
陽胥把他畫出來的弓弩圖紙交給雲煦澤,道:「王爺可以讓軍器司按照圖紙製造弓弩。對了,紡車改良已經有了頭緒,再有幾個月應該就能成功。」
這可真是好消息。
雲煦澤道:「陽翁慢慢來便好,離南夷島的木棉收成還有好幾個月呢。」
事實上南夷島百姓才把荒地開荒完,還沒開始種木棉,官府也還沒把需要的木棉種子湊齊。
總之,現在還不是太著急。
第66章
見上次的五子棋比賽獲勝者是關景彰, 雲煦澤就熄了繼續舉行比賽的心思,沒人用心下棋,都在耍心眼。
遍觀整個王府, 雲煦澤竟然連認真陪自己玩遊戲的人都找不出來, 也不知道史書上那些佞臣是怎麼哄昏君高興的。
轉念一想, 可能是因為昏君比較蠢,看不出來人家在忽悠他。
果然人越聰明煩惱越多。
雲煦澤是真的閒了, 思緒亂跑, 一會兒想到這個, 一會兒又想到那個。
直到蔣晟陽求見, 雲煦澤才收回自己如脫韁野馬般的心神。
「晟陽有何事?」
蔣晟陽道:「王爺此去洛京怕是不安生,洛京世家錯綜複雜, 遠非高平甚至陵州可比, 您屆時打算如何應付他們?」
雲煦澤隨意道:「各不相干罷了。本王無事求他們,他們想必也不想和本王有所牽扯。」
他可記得許峻齊第一次見他時,寧可當街攔車,也不願遞拜貼,無非就是擔心被人查到許家私底下和藩王有接觸。
許家這等超級世家尚且如此,其他家族又豈會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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