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煦澤聽到有人提自己,瞬間回神。
永昭帝看向雲煦澤:「十郎,你便和眾卿說一說,為何要任命女子為官?」
雲煦澤深吸一口氣,出列道:「眾位大人應知本王曾派人出海,正是這支船隊證實了海外國家的存在,這才促成了眾多船隊的出海,霍五娘子便是這支船隊的負責人,霍五娘子立下大功,本王論功行賞,封她為官。」
「霍五娘子出身郁倉郡霍家,飽讀詩書,曾在本王舉辦的詩會中得了第二名,她自身才能出眾,掌管市舶司後,把南夷島碼頭管理得井井有條,沒生出一點亂子,霍五娘子已經向本王證明她的能力,本王沒有用錯人。」
「可她是女子!」
雲煦澤淡淡道:「但她能辦事,且能把事情辦得極好。」
「她能辦成的事,男子一樣能辦。」
雲煦澤看著何維良,道:「所以何相的意思是哪怕女子的能力勝過男子,也要為男子讓路是嗎?」
何維良並不中雲煦澤的言語圈套,道:「自古以來沒有女子為官,應當遵循舊例。」
雲煦澤面色平淡:「在千年前,並沒有王朝的存在,依照何相所言,大康是不是也不該存在?」
「王爺慎言!」
何維良正色道:「太祖立國乃是天命所歸。」
雲煦澤攤手:「本王只是按照何相的邏輯而已。本王都說了霍五娘子能力出眾,辦事得力,何相非和本王扯舊例。」
頓了下,雲煦澤笑道:「若是按照舊例,不僅大康不存在,便是何相所在的何家也不該存在。」
何維良沉下臉,他沒想到雲煦澤竟然敢這麼說。
謹王如此牙尖嘴利,是他沒想到的。
何維良看向楊明嘉,想讓他出言。
楊明嘉卻在一瞬間移開了視線。
何維良皺眉,又看向嚴居弘。
嚴居弘壓根就沒看他,昨日柳氏就和他大吵了一架,他要是還在朝堂上反對女子為官,柳氏怕是要和他鬧個沒完。
反正還有其他人呢,反對女子為官的人不缺他一個。
但嚴居弘沒想到的是,除了何維良,興德宮內再無一人出聲。
何維良一直運籌帷幄,很少遇到這種失去掌控的事,還是面對一個還沒及冠的少年郎。
這種失去掌控的滋味很不好。
沒人出聲,何維良只得自己上:「王爺此言差矣。從人誕生以來,文明就一直在變化,很多事情都是順勢而為,大康和世家的出現都是如此,我們不過是順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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