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淡淡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快步離開了。
吳王臉色一僵, 氣憤道:「大兄總是這般,我們這幾個弟弟從來不被他放在眼裡。」
梁王哼哧笑道:「你明知道他的性子, 還湊上去,這不是找難堪嗎?」
像他,就學乖了,決不主動和魯王搭話。
吳王見梁王幸災樂禍,眼前不由得一黑,兩個兄長就沒一個靠譜的。
一個整天冷著臉,仿佛每個人都欠了他的。
另一個整天嘻嘻哈哈,腦子里只有女人,就沒著調過。
吳王之前還為有這樣的兩個競爭者而高興,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結果中途殺出雲煦澤這個程咬金,吳王感覺到危機,便想著和梁王兩人先聯手對付雲煦澤,這時候,兩人的不靠譜就成了弊端,讓吳王看不到一點希望。
絕望的吳王已經沒了和閒聊的興致,魂不守舍地上了自家馬車離開了。
吳王剛走,何維良和嚴居弘就到了宮門口,梁王正好和他們迎面碰上。
梁王撇撇嘴,陰陽怪氣道:「呦,何相,太尉,你們可真是大忙人,本王想見你們都見不到,」
因為這次差事,何維良和嚴居弘已經被幾個皇子記恨上。
何維良禮數周到地見禮道:「見過梁王殿下,」
嚴居弘跟著他一起見禮。
梁王碰了個軟釘子,無趣地冷哼一聲,也上了自家馬車,故意揚聲道:「快點趕車!本王今日倒霉,得趕緊回府跨火盆去去晦氣。」
何維良和嚴居弘只當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的走進皇宮。
嚴居弘道:「今日皇上召見,怕是和太學的事有關,我們該怎麼辦?」
他們都知道之前吳王三人進宮了。
何維良淡淡道:「我等都是朝廷官員,為皇上辦事,皇上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嚴居弘只愣了下就明白了何維良的意思,道:「何相英明。」
雲煦澤幾人這段時間邀請各家女郎入太學的事在世家間傳得沸沸揚揚,同樣地,何家和嚴家拒絕的態度也被人所知。
哪怕他們今日被永昭帝要求送自家女郎入太學,但兩家的態度已經顯露出來,那些依附兩家或者和他們心思相同的家族便會知道該怎麼辦。
入太學只是開始,真正入仕後才是給那些女郎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