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話題聊。
哪怕已經過去半個月,煤爐在洛京的熱度依舊不減。
但雲煦澤已經被永昭帝晾了一個月,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但永昭帝既沒有交給他差事,也沒有讓他回封地。
偏偏那些朝廷官員也和失憶了一般,竟然沒一個人覺得他待在洛京有什麼不對。
無奈之下,雲煦澤只得主動去拜見永昭帝。
興德宮
一見面,雲煦澤便道:「父皇,兒已經離開封地四個月,以防封地生亂,兒欲返回封地。」
永昭帝放下奏書,道:「你管理了兩年的封地豈會那麼容易生亂,再過不久便是宮宴,參加了宮宴再說。」
雲煦澤瞪大眼睛:「宮宴還有兩個月呢。」
宮宴是年底才會舉行。
永昭帝皺眉:「怎麼?不願待在洛京陪朕說說話?」
雲煦澤道:「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待在洛京無事可做。」
他在高平好歹有忙的事情。
永昭帝戲謔道:「你會無事可做?你最近不是賺得盆滿缽滿嗎?」
煤爐的名氣已經傳到了宮裡。
雲煦澤摸摸鼻子:「兒只是閒得無聊,便搗鼓一些東西。」
他頓了下,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小心看了眼永昭帝,欲言又止。
永昭帝沒好氣道:「有話就說!」
雲煦澤道:「兒閒著無聊,請父皇允兒去洛京的清匠司和軍器司看看。」
高平的清匠司和軍器司太落後了,他想看看洛京的水平如何。
永昭帝聽言,僅沉吟一會兒,便道:「既然你閒不住,那便去看看吧。」
他知道雲煦澤有很多奇思妙想,讓他去看看或許能幫上什麼忙。
即便幫不上忙也無事,給他找點事做,省得總提回封地的事。
雲煦澤大喜:「兒多謝父皇。」
永昭帝看向黃顯,道:「從南軍調一百人護著十郎,免得有不長眼的衝撞到他。」
黃顯再次感嘆雲煦澤的聖寵,恭聲道:「諾。」
雲煦澤愣了:「父皇,兒有親兵。」
永昭帝瞥他一眼:「你那親兵在洛京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