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為了替醫館招攬大夫,陵州再出名的大夫也達不到神醫的地步,要不然早就出名了,他特意在神醫面前加上陵州二字,也是為了增加限制。
章豐釗笑道:「王爺總是能想到奇妙的辦法。」
雲煦澤沒有接話,只是道:「詩會的事,還是要麻煩先生。」
雖然熱度都被神醫比賽搶了,但那只是民間的熱度,實際上來參加詩會的人並不比上一次少,還多了很多外郡人。
據云煦澤所知,巴州和泰州都有才俊來,第一次詩會也就只有周北馳不是陵州人,由此可見詩會的影響力誇大了。
也不知道是衝著雲煦澤來的,還是衝著章豐釗來的。
不過雲煦澤不打算去看這次詩會,若是有人衝著雲煦澤來,他們怕是要失望了。
如今的雲煦澤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渴求人才的謹王。
也不能說他不再看重人才,只是他已經不需要藉助詩會來尋找人才。
章豐釗道:「老夫閒來無事,就當解悶了。」
那些人的水平和章豐釗相差甚遠,確實只能用來解悶。
「安州那邊怎麼樣了?」
雲煦澤道:「可以確定上次的探子確實是胡人派來的,他們之前被安州軍打殘,短時間內無法再入侵大康,但他們不想坐視大康變強,就想讓大康陷入內亂。」
「據鄭家招供,在建國之初,鄭家嫡系貪生怕死,投奔了胡人,這數十年來,在胡人建立了另一個鄭家,已經成了胡人的走狗,之前來到高平的那些探子其實就是另一個鄭家培養的死士。」
「宣威鄭家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件事,但去年他們被另一個鄭家找上門,他們本是同源,知道很多鄭家內部的陰私,再加上嫡系投奔了胡人,他們擔心朝廷會因此懷疑他們,為了讓胡人保守秘密,宣威鄭家就被胡人要挾著為他們打開關卡,放那群探子進了大康。」
「按照胡人和宣威鄭家的約定,如果陵越人答應他們的要求,今後就由宣威鄭家給陵越人提供糧食和兵甲。」
雲煦澤忍不住冷笑:「胡人想得挺美,想空手套白狼。」
章豐釗皺眉:「宣威鄭家就這麼甘心被胡人利用?」
雲煦澤道:「按照他們所說,他們是在和胡人虛與委蛇,根本沒想幫他們完成謀劃,他們本想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然後再主動和朝廷坦白。」
這只是鄭家的一面之詞,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畢竟鄭家已經被抄家了。
雲煦澤繼續道:「另外,安州各郡都查到和胡人做生意的人,他們皆是小家族之人,安州世家並沒有參與其中,但通過這次查帳,有不少世家被查到偷稅漏稅,以及強買強賣之事,被氣頭上的父皇怒斥一番,還罷免了幾個秩俸六百石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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