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涵扭了扭脖子,先喝了半杯水,才有心情回答他的疑問:「王大河告訴我的,火車票和送我來的邵同志是政委安排的,你還好意思問,是不是打算等傷好了才回家?說好了什麼事都不要瞞我,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
徐昭搖頭,手慢慢挪過去抓住她的手,眨巴了下眼睛:「我哪敢啊,這不是受傷了,剛做完手術不久,沒來得及給你寫信,別生氣了,餓了沒?喝點粥?」
這傢伙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學晨晨賣萌。
天氣熱,火車上氣味難聞,姜穗涵沒怎麼吃東西,連帶著晨晨喝奶也少了。
「現在還不餓,一會兒我自己出去買點吃的,你先喝粥。」
徐昭舉起綁著繃帶的右手,用眼神告訴她,一隻手沒辦法喝粥。
姜穗涵看他傷得嚴重,手和腳都包著紗布,臉上也有傷痕,臉色蒼白,嘴唇沒什麼血色,也沒了和他鬧彆扭的心思,端起那碗粥,勺了一勺子白粥遞到他嘴邊。
兩人一個認真餵粥,一個人專心喝粥,一時間病房內很安靜。
倏然,哇的一聲,晨晨醒了。
姜穗涵連忙抱起晨晨哄,摸摸尿布,濕了,換上乾淨的尿布,把晨晨放到徐昭的病床上:「你看好晨晨,我去給他泡奶粉。」
父子倆兩個月沒見了,相似的五官,兩人大眼瞪小眼,徐昭低頭看著晨晨,有種時間過得飛快的感覺,才兩個月的時間,孩子就長大了很多,他忽然意識到,這兩個月他錯過了孩子成長中的許多時光。
晨晨瞪累了,腦袋一歪,不再看眼前這個有點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徐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晨晨白嫩的小臉蛋,手感很好,沒忍住,又戳了一下,再一下。
結果可想而知,晨晨可不是一個沒脾氣的小屁孩,人家也是有尊嚴的,瞬間扯開嗓門大聲嚎哭,醫院這一層樓的走廊都能聽到晨晨的哭聲。
完蛋了,把兒子逗哭了。
徐昭著急忙慌地開始哄兒子:「乖,不哭了,爸爸不逗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越哄,晨晨哭得越厲害,簡直是惡性循環。
徐昭硬著頭皮,試圖和晨晨講道理:「徐晨,不許哭!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是我們徐家將來的希望,更應該堅強,怎麼能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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