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
「那好吧,你喝酒嗎?」
「不喝。」
「你想出去玩嗎?」
「不想。」
「你喜歡他嗎?」
「不……」杞無憂呆滯兩秒,忽而反問:「你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
這回輪到Sven漠然了,「在一起很簡單,不過以後分手的話也會有很多交集,有點麻煩。」他兩眼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並不是在說其他人,只是在說他自己。說著說著,還腫著的眼睛又紅了。
聽到「在一起」,杞無憂心忽的提了上去,後面「分手」兩個字又當頭給他澆下一盆冷水。
「或許,也不會這麼容易分手吧?」杞無憂試探著問。
Sven扁扁嘴:「那我為什麼還會分手啊……」
不小心提到了Sven的傷心事,杞無憂默了默,「……對不起。」
「如果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起。」
杞無憂眼睫顫了顫,「為什麼?」
「因為你看起來很,」Sven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話也說得顛三倒四,「如果他想分手,我想你不會輕易地放他走。」
「可是……都沒有在一起。」
Sven:「追的時候明明很好追啊。」
「真的嗎?」
杞無憂忽然覺得這個醉鬼的話有幾分道理。
於他而言,人與人之間相處最好的關係大概就是像兩棵生長在寒帶的冷杉,可以離得很近,但相互獨立而不糾纏。而據他觀察,徐槐過去的交往對象幾乎都是這樣的人,所以陷入容易,脫身也容易,來去都隨心。
可是如果徐槐真的和他產生什麼感情上的糾纏,他是肯定不會放徐槐走的。
「你陪我喝酒,我告訴你怎麼追他哦。」Sven的聲音醉醺醺的,慷慨地把酒瓶遞給他。
玻璃瓶里酒液是橘黃色的,與暖黃色的燈交相輝映,映出誘人的水光。
要不就……嘗一口?
杞無憂鬼使神差地接了過來。
作者有話說:
Sven:只是在說我自己的傷心事罷了
小杞(即將黑化版):我不發徐槐瘋發什麼瘋(冷靜.jpg
第124章 早就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