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煩,田斯吳這傢伙又在逗他。
「沒有。」他認真道。
「等等,我知道你要問我啥問題了。」
杞無憂不信,覺得田斯吳一定是在詐他,這人一肚子壞水。
但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過來人的經驗豐富,下一秒,就聽到田斯吳語氣篤定地問:「你們現在住一起了?」
杞無憂沒回答。
「是不是在挪威的時候就住一起?」
「……嗯。」
「你們同居了這麼長時間,該不會一次都沒做過吧?」田斯吳問得很直白。
「……沒。」
「我和我對象沒在一塊兒的時候就做了。」
杞無憂:「哦。」
他在得意什麼?
杞無憂想了一下,又說:「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上面的。」
田斯吳:「……」
「你怎麼不說話了?」
田斯吳憋笑道:「我怕我笑出聲。」
杞無憂不想和他說話了,他根本不懂。
「作為一個1,竟然能忍這麼長時間,」田斯吳又感嘆,並表示質疑,「你真的是1嗎?」
杞無憂又一次詭異地沉默了。
他怎麼知道,他又沒試過。
「難不成……」田斯吳又壞笑,「是槐哥有什麼隱疾?」
越說越離譜了。
徐槐當然沒有什麼隱疾,他用手幫他的那幾次,時間都很長。
臉頰忽然有些發燙。
「沒有!掛了!」杞無憂沒好氣地說。
掛了電話,他在床上打了兩個滾,甚至想原地做個後空翻。
徐槐怎麼還不回來。
「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應該是徐槐回來了。
杞無憂立刻跳下床去開門。
一股寒意鋪面而來。
「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