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你們調換了我的兒子的命格！？」
她瞪到眼睛看著那些人，她原本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導致她的術法時效，結果誰能想到，竟然是有人可以破壞了她的術法！
「談不上調換，只不過是各歸各位而已。」婁晉源的表情有些淡，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厭惡。
他是真的不喜歡姚春月這種人，明明拿著一手好牌，最後卻打得稀爛。
在整個玄術界有她這樣的天賦的人不多，只要她好好修煉，一定能成為那部分頂尖強者，結果誰能想到這個人竟然能轉頭去修煉邪術。
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什麼各歸各位，憑什麼我的兒子就應該是那樣的命格，我曾今可是玄術界天賦最高的幾個人之一，我的兒子怎麼可以那麼平庸，」她大聲的嘶吼著，「我不服！」
這個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有什麼好不服的，現在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麼？」
婁晉源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稍微讓開了一點，讓兩個人從人圈外走了進來。
「凡是在玄術方面擁有卓越天賦的人，都是被天地所鍾愛的，」蘇爍看著她聲音溫柔，「你天賦那麼強，曾經自然也是天地鍾愛的人，只可惜，天地給予你這樣的天賦是讓你維護世間的安穩。」
「可你卻以一己之私修煉了邪術，你辜負了天地對你的這份偏愛，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蘇爍沒有多說，但姚春月在那雙含笑的眼睛裡卻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嘲諷。
被天地鍾愛的人最後卻背叛了天地，這樣的行為天地怎麼會允許，自然會降下懲罰。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應該明白，你的孩子會有這樣的命格，都是天地給你的懲罰。」蘇爍的聲音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
可這笑意落在姚春月的耳中卻讓她覺得那麼的刺耳。
「憑什麼，」姚春月看著他和賀伊身上濃厚的氣運與功德，「憑什麼你們生來就是氣運之子，我的兒子就是那樣的命格，我不服，所以我調換了你們的命格。」
「哈，天地懲罰又如何，我不還是成功了麼？」
說完這話，她忍不住放聲大笑，是啊，天地懲罰又如何，她不還是成功的調換了蘇爍和她兒子的命格麼，只有能成功一次，她就能成功第二次，乃至於之後的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