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則恨恨地想到。
然後他就看見,無聊玩著單機遊戲的祁大少爺抬起頭,直接將滾燙的熱粥扣到了男人臉上,不耐的命令保鏢將人拖出去打斷他一條腿。
男人的慘叫聲響起,這次沒人願意出頭去管這爛事。
徐容則說了一句,該。
轉頭想起那個人渣的女兒,他扭頭朝後面看去,見小女孩正呆在他們隊伍中脾氣很好的一位老大哥身邊,老大哥捂著她的耳朵,不讓她亂看,哄著她吃餅乾。
徐容則食之無味的咽下餅乾。
這樣也挺好。
……
直到晚上排班睡覺的時候,徐容則鼻尖都仿佛縈繞著惹人發饞的肉香味,夢裡都是夢到自己在大口的吃肉。
他剛把肥到流油的紅燒肉放到嘴中,一聲尖銳的嬰兒哇哇哭的聲音刺入耳中,驚醒了他。
徐容則迷不愣登的坐起身,他順著刺耳的哭聲看向並排的車後。
車後不僅有嬰兒的哭聲,還有被嬰兒哭聲壓下的曖昧的男女那啥聲音。
聽到那些讓人臉紅心跳還夾雜著粗俗的辱罵低喘呻吟,徐容則面無表情。
來末世兩個月,他已經習慣末世的無秩序和沒有道德沒節操的野蠻。
末世中人類的倫理道德早就突破底線,即使是在男主的隊伍中,依然也會有很多不把普通人當人看的畜生。
很多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普通人,也會將末世的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來度過,雙方是強迫也好,自願也罷,夜晚正是人類性谷欠狂歡與放縱的最佳時刻。
徐容則沒有探究的欲望,捂著耳朵繼續睡。
嬰兒的聲音不間斷響起,尖銳刺耳,像是要哭到斷氣。
徐容則忽略不能,又坐起身,他剛準備認命的去看看咋回事。
對面被四個保鏢包圍護著的最裡面的車晃了一下,車門猛的被踹開,身著寬鬆的白衣長褲,面色蒼白暴怒的青年從車上跨下,大步的朝後面的一排車後走去。
他身後的保鏢,連忙跟上。
徐容則一個激靈,臥槽一聲,鯉魚打滾從地上躍了起來。
惡毒炮灰不會是想去殺人吧!
兩邊接連又有幾輛車門打開,祁雲逸從一輛車上下來,和同樣下車的赫連煜對了眼視線,同向祁念想去的方向看去。
一輛福克斯車後,男人壓在單手抱著嬰兒的女人身上聳動著,女人歪著臉,臉部高高腫起,雙眼無神空洞的盯著虛處。
男人一邊動,一邊咬著女人的奶,咒罵道。
「mad,白天吃那麼好的東西,竟然一點奶水都沒有……」
突然男人被一股力道踹翻在地,這一腳狠的都能聽到他肋骨斷裂的聲音,他哀嚎地在地上滾了兩圈,他還沒看清誰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