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對這種單方面的屠殺不感興趣,但誰讓那群大貴族惹惱了他,所以他殺了所有進行遊戲投下的精神體,順帶殺了所有的怪物。
一場血腥絕對力量的屠殺,教會了那群大貴族做人,也讓大貴族學會了跪著低頭向他說話。
這不,遊戲還沒開始,已經有很多貴族跪地向他求饒,祈求他救他們。
「我不討厭弱者,但是卻很厭惡只會狗叫的廢物,既然那麼怕死,那就拼死活下來吧。」
祁念想鴉羽的眼睫撩起,抬起骨節分明的手,隨著銀面具人動用的兵棋之後,在貴族驚恐哭嚎聲中移動黑方兵棋。
祁念想的棋風如同他本人一樣鋒利迅猛,常常打的白棋猝不及防,白棋趨於防守和詭計,冷不丁的背刺陰人。
兩人高坐王座執棋,幾次交手實力不相上下,雙方有沒有認真另說,畢竟怎麼看黑棋方的國王都很漫不經心,出棋越漸的隨意,棋盤上慘叫的貴族棋子們無法動搖他半分。
甚至有時候祁念想還會故意停下來,欣賞缺胳膊少腿貴族的慘狀,比銀面具人更像是惡劣的始作俑者。
「公爵大人,我不想死,求求你將我放到後排,啊!!」
「上將大人,求您放過我,我不想被殺!求您移開您的車座!」
「祁上將,我拿我們家族所有勢力和您交易,還請您高抬貴……」
祁念想聽的煩了,隨手扔出象棋,只聽一聲慘叫,象棋死在了黑棋的進攻下。
「公爵殿下似乎沒有認真和我下棋,是這遊戲太乏味,還是我不足以讓殿下認真。」
銀面具人移動後棋上前。
「你都沒有認真,也敢妄想我和你認真。」
「我以為我掩藏的很好,還是被公爵殿下看出來了。」銀面具人淡笑,狀似驚訝。
「白無名,你一個反叛軍首領不坐在後方當縮頭烏龜,怎麼這次想著出來搞什麼恐怖襲擊,你搭這齣戲不會是真的只是想和我下場棋這麼簡單吧。」
祁念想似笑非笑,過於濃艷稠麗的面容展露陰沉的冷意。
「我很榮幸,公爵殿下竟然知曉我的名號,如果我說,我搭這場遊戲就是為了見您,想要和您聊天,您信嗎?」
反叛軍首領無名無姓,甚至旁人連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標誌性的身份證明,是他臉上印著紫菱花的銀色面具,軍方給他起了個代號,叫做「白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