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在的办公室,陈依依坐第一排专注于工作中,渐渐地感觉背脊似有虫蠕动爬下,发痒地背也瞬间僵直,想起身去洗手间却又正好坐她斜前方的主管叫她过去,她只能忍着微痒害怕地道主管办公桌前。
主管让她改她刚交上去的文件上的一些部分,她试图认真听主管说的,可那虫却爬到她双臀间,在那爬来爬去后又折返滑过臀缝顺着往上到尾椎爬去,短短几分鐘她换了不少站姿,直到主管说让阿凯紧去改后,她点头后转身连忙把文件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衝去厕所。
在厕所隔间她把手伸进白色衬衫内,在背上摸两下,感觉虫子应该是掉了没觉得痒便又整好衬衫坐回位子,没一分鐘,又感觉有虫在背与臀缝上,感觉本一隻这次变两隻,难受地又到洗手间,但还是很快就觉得虫掉了,她还把衬衣脱下但没看到,只好皱着眉回到位子,但很快,由二变成四。
陈依依短短半小时在办公室与洗手间来回了十来趟,而那虫子也从一变成二,由二变成四地这样递增,而还不只在臀缝臂脊甚至来鑽进她臀内,她感觉万蛆噬骨,但每次到洗手间又怎么都没有。
在她又想起身到洗手间时,听到主管的问候,她只好颤着声摇头坐回椅子上。
痒到疼,就想用手抓两下好止痒,她能感觉到自己臀缝一开一合的,她把右腿交于左腿上,过没多久又把左腿交于右腿上,一滴汗滑过额角,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直流腿间,她把左手握成拳头抵着嘴,把呻吟堵住。
陈依依是成人,自然知道黑色的A字短裙下的湿润是什么,羞耻的红了眼,在办公室而她旁边一隔板之隔的位子还坐着位同事,而她在此时此地却渴望着有东西能止痒。
若不是身边有人又是在公共空间,她恐怕早忍不住地用手用任何东西止痒,缓解空虚。
那些虫子不知是不是心要逼疯她,越来越多,还蔓延到她私处,甚至有些绕道她肚脐胸部。
阿…恩…不、不要了…好痒…
但不能出声更不能动手止痒,眼前一阵阵的发白,仿佛身在水中,周围的声音都进不入耳膜,左手用力的抓着桌的边缘,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椅子边缘前后地动着,A字裙被蹭的都隐隐露出湿透的部分,但办公的皮椅子是柔软的,根本解不了搔痒。
主管喊了陈依依的几次但都不见反应的垂着脸,而坐陈依依旁边的人见状连忙抬起头拍陈依依的肩膀。
陈依依全身一震,微起的唇无声呻吟,又一波热流洩出,内裤早湿透而装载不下,只能似尿裤子般流过腿没入黑色丝袜,她抬头望向坐她旁的女同事,小林。
小林看陈依依脸色难看,便问道:「是哪不舒服?」
主管也看出陈依依通红的脸变也关心地道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