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
包裹性器的触感滑腻得童年吞吃的奶冻,盈溢出来更多。
沉枝被抱坐在了洗手台上,挺身用胸前的两团奶子、捧着堆在粗紫鸡巴的下面,鼓鼓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饱满晃荡的囊袋,生疏地来回夹弄。
偶尔抬头看于屹的眼神,像是会滴水。
他始终不出来,连带着沉枝跟在后面遭罪,女孩脸贴在他那半截水光满布的鸡巴上,委屈巴巴的蹭,她张嘴比划了两下,在于屹陡然收紧肌肉的瞬间,努力将勃发性器含进去一个头。
塞满了。
嘴小喉咙浅,两颊被撑得鼓起来,吮得口水直滴也吃不完,已经是能努力的最大限度。
于屹闷哼几声,愉悦又痛苦。
他捏着沉枝的下巴,小心地退出来,狠狠地追上去亲,扫荡干净嘴里的味道。
“不需要你做这些。”
细白的两条腿儿被并紧了,男人欺身上压,鸡巴杵在窄而紧的腿缝间摩擦,他攥着怀里人的掌心,指节穿过、十指相扣。
蝉鸣声声、夏不会迟,春也只这一晌。
全被收拢在这间屋子里了。
鲸吞蚕食、小窗低迷,一搅玉门风无度,当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