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見過母后,母后萬安。」
「都起身吧,我正問你們呢?這麼晚,可是有事耽擱了?」
蕭景曜:「母后知道兒臣吃不慣宮宴,在家和兩位側妃吃了點才來的。」
太皇太后聞言,臉立即沉了下來:「你真是越發任性了。」
這是連裝都不想裝了?
蔣側妃和孟側妃聽了,卻差點笑出聲來。
蕭景曜也不看太皇太后,招呼兩個側妃:「既然母后教誨完了,我們也落座吧。」
整個麟德殿落針可聞。
皇帝眼中含恨,看了眼蕭景曜:「行了,歌舞呢?」
見有人發了話,馬上奏樂聲起,舞姬翩翩起舞。
沒有那些閨閣小姐參加的宴會,自然就沒有人獻歌,獻舞。沒有新鮮的顏色,皇帝只能看著台下的舞姬:這身段,這舞姿……質量還有待提高啊。
自攝政王進入麟德殿,鎮國公就時刻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你今天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落座的蔣側妃,再次確定了心裡的想法。從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三顆藥丸,俯身從繞過攝政王,抬手掩袖和坐在另一側的孟側妃說話。暗中卻遞給她一顆藥丸,自己也順勢吃了一顆。
孟側妃接過藥丸,好似被蔣側妃說的話逗樂了,掩嘴輕笑:「他們又要搞什麼么蛾子?」也順勢吃下藥丸。
蔣側妃夾起一塊點心,送到蕭景曜嘴邊,含著笑柔聲說道:「王爺嘗嘗,這點心看著不錯呢,您嘗嘗。」最後卻是唇形微動吐出三個字:「軟筋散。」
蕭景曜就著蔣側妃的筷子吃了點心:「嗯,是不錯。」對後面伺候的人說賞。那宮人轉身就出去吩咐人去廚房賞廚子了。
旁邊不明就裡的人看到的是攝政王對蔣側妃的寵愛,心裡卻感嘆攝政王的愛沒有「結果」。
半刻鐘後,麟德殿內所有人皆癱軟的趴在小桌上。
所有人都很驚恐,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連說話都困難的張不開嘴。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皇帝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艱難的從喉頭嘶吼出聲:「來,來,來人……」
他的嘶吼在他身邊的人聽來,卻是低啞無力的。坐的稍遠點的根本就沒聽見。
皇帝的餘光卻看見他的皇祖母端坐一旁。心裡翻起驚濤駭浪,瞪大眼睛:「皇,皇,祖,母……」
太皇太后給身後的容嬤嬤使了個眼色。容嬤嬤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藥丸,給皇帝餵下。
片刻後,皇帝終於有了點力氣,用手使勁撐起自己的身子,眼露凶光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你這是何意?」
天皇太后沒看他:「天盛朝不需要一個沒有子嗣的皇帝。」
皇太后看向自己的姑母,努力的使勁搖頭:「姑,母,不,要……」她的聲音同樣弱如蚊蠅。沒人能聽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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