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這就……」
開開的話還沒講出來就被蕭景曜打斷了:「用我的信息網。他們傳遞的速度快。不然等你的話傳回去,你外祖和舅舅們早就啟程了。」
說著蕭景曜丟給開開一塊兒,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金鑲玉的玉牌:「這是信物。」
開開拿著那塊兒玉牌,看了一眼:「這會不會不太好。」
蕭景曜笑著說:「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開開見自家老爹說的真誠,反正他沒發現他爹有試探之意。
「那孩兒謝謝爹了。」
蕭景曜瞥了開開一眼:「哼。」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也應該知道。」蕭景曜從桌案上拿起另一封密函遞給開開。
開開打開看完後:「這個給我吧,我拿回去給我娘。我想她或許想知道。」
蕭景曜點頭。
朱雀街的五進大院修繕交房已經三天了。
前天一些大件兒的家具已經進了屋。
「姐,你看這個放這裡怎麼樣?」周淇正拿著一隻彩色的水晶兔子擺件問周沁。
至於瓷器,琺瑯彩,玉器就算了,太貴。周沁暫時也不打算花那個些錢。她的錢是要拿出去生錢的。
宅子裡的玻璃擺件一半是從杏花村加急運來的。一半是周沁從商城裡買的,更加經濟實惠,觀賞性也更高。
周沁正彎著腰,擺弄著桌子上墨綠色玻璃花瓶里的永生花。看了眼周淇那邊,贊同道:「嗯,就放那兒,挺好的。」
「娘子,文哥兒又餓了。」楊喬氏把砸吧著嘴有些哭鬧的趙修文抱了過來。
「姐你先忙會,我進裡間給文哥兒餵個奶。」周淇放下手裡的擺件,在旁邊的盆里洗了手,才接過孩子就往裡間走。
「我就說,你不用陪我弄這些的,這些個東西又不著急一定要擺出來。
就是等爹他們到了,再拿出來擺上也是趕趟的。
你偏不聽,讓著文哥兒跟著咱們受罪,天天奔波。」周沁念叨著。
周淇不贊同的說道:「姐,我怎麼不知你啥時候這麼能念叨了?
再說了文哥兒哪兒遭罪了。天天來回坐馬車,到了這裡不是睡就是玩,身邊也隨時有人伺候著,
我又沒短他一口奶吃。他的待遇可比咱們姐倆好多了。」
「文哥兒和咱們能一樣?你我都多大了,他才幾個月?也難為你婆婆了,想說你又不好意思說。」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參與進來。等爹和大哥小弟來了後,我也要搬過來住幾天。到時候咱們一起打麻將。」
「我要是早知道你這麼愛玩兒,我鐵定不會把那東西拿出來。」